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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這位頂頭上司的戀情,已是美工部公開的秘密,但沈暮還是不想過分高調。
每次陪他吃完午飯,沈暮都想回工位午休。
但江辰遇從不放她走,一定要她在自己辦公室的房間好好躺著睡。
沈暮嫌矯情,每回都說:「我就趴桌上休息10分鐘而已。」
江辰遇不讓:「小心頸椎,生理期要注意。」
沈暮並不當回事:「就一小會兒,不礙事的。」
她頑固的時候某人也有得是辦法治。
江辰遇會一本正經地向她科普:「趴睡容易導致眼球受壓迫,阻礙眼皮部位淋巴液和靜脈血液回流。」
這些名詞太專業,沈暮當真被唬到。
愣愣問:「啊?會怎樣?」
江辰遇不作答覆,只容色肅沉,沈暮察言觀色,加之聽感,認定這事很嚴重。
想著自己今後還要畫畫好多年,得愛惜雙眼,便認慫躺到他臥室裡睡覺。
沈暮乖乖推門進去時。
完全沒留意到男人唇邊不易察覺的那絲笑。
直到某晚睡前,沈暮忽然想起前兩天這事,從他懷裡鑽出來一個勁地追問後果,生怕自己過往的不良習慣埋下隱疾。
江辰遇熟知她性情。
不講清楚這姑娘今晚是不可能安穩睡覺的了。
江辰遇只能拉過她亂擱的手,放回自己腰上。
他的吻裡似乎含著似有若無的安撫,從臉頰到嘴唇,好一會兒,才輕柔地告訴她說。
會水腫。
這回答讓沈暮足足懵了整分鐘。
後一秒,她驀地抽離情緒而出,有如一匹脫韁的小野馬開始又嗔又鬧。
江辰遇將她抱緊在被窩裡,邊笑邊哄。
沈暮四肢完全被他圈住,動彈不得,只能張嘴往他側頸咬了一口。
齒貝施上三分力,但沒捨得真咬下去。
見他都不嘶聲,沈暮又一點點鬆了口。
氣勢不足,奶凶地努起嘴:「你忽悠人!」
江辰遇在暗淡的夜光裡稍顯冤枉:「沒有。」
沈暮矢口不移:「有!」
江辰遇有些好笑,指尖撇開她頰側的碎發:「那你說,我忽悠什麼了?」
沈暮正要譴責他,張嘴之際卻不曉得從何說起,最後思考半晌,居然都講不出所以然。
因為江辰遇確實什麼都沒說。
可他就是故意隻字不言的。
沈暮說不過他,索性憋著氣不作搭理。
江辰遇滿眼溺愛地去吻她。
他的唇總是有種神奇的魔力,所到之處彷彿皆要化為一池綿綿的春水。
沈暮強穩住跌宕的心跳,咬緊牙關閉眼裝死。
可惜這方面沈暮根本不足以與他匹敵。
江辰遇用那半明不暗的繾綣嗓音,附到她耳畔的時候,沈暮已然無力招架。
他問:「結束了麼?」
如果呼吸能放火,那沈暮的耳朵一定是被他燒熱的。
沈暮嚥了咽,裝傻充愣:「什、什麼?」
江辰遇倒是耐心,溫笑:「要我再說清楚點麼。」
深夜靜悄悄的房間裡,沈暮臉頰迅猛飛紅,偷偷往被窩裡沉躲了下。
支吾老半天,終於含混出聲。
「明天……應該……就沒了吧。」
也許是能預想到明晚的別樣可能,沈暮驟然間羞到不行,欲蓋彌彰地捶他。
「哎呀你不要岔我話,還在說你忽悠我那事呢唔……」
她話尚未言盡。
江辰遇冷不防地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夏夜靜又不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