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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之間的氛圍那麼緊密,彷彿插不進任何人。
「洛洛,你等等我,千萬別先走,我求你,一定要等我!」姚息猛地抓住白洛的手,哀求的說了幾句話後不得已跟著伴郎一起走了。
婚房裡新娘已經擦乾了眼淚,化妝師正在為她補妝,她的手放在腹部,彷彿能從此處感受到一份勇氣和力量。
「我想通了,婚禮不用延遲,還是照常進行吧,時間來得及。」新娘道,她沒有本事掙脫家庭對她的桎梏,她是一株莬絲花,無法獨立生活,她認命了。
婚禮舉行之後她和姚息也只是名義上的夫妻而已,她只是不能和自己的愛人名正言順的在一起。
姚息心不在焉的點點頭,臉上沒有過多的喜悅,新娘透過化妝鏡見著姚息失魂落魄的模樣忍不住道:「你眼睛怎麼紅了?還一副這個模樣?你前女友來了?」
姚息搖搖頭,他站起身勉強讓自己冷靜下來,「你想通了就好,反正只是一場婚姻而已,婚後你想怎麼樣都隨便你,你也不用來管我。」
新娘點了點頭。
婚禮現場的花園上,白洛和秦朝辭走在一起,這一次宴會,秦朝辭對白洛看得特別緊,簡直是寸步不離的守著,白洛覺得他恨不得把自己拴在褲腰帶上。
「你覺得等姚息回過神來後會不會覺得我在諷刺他?」白洛問秦朝辭道。
其實說恭喜姚息新婚快樂,夫妻恩愛時白洛真的沒有想那麼多,他只是在單純的說祝福語而已。
但是說完之後他也覺得不合適,因為姚息根本不是和自己喜歡的人結婚,夫妻恩愛這種話也是有夠諷刺和扎心的。
秦朝辭搖搖頭道:「我不知道他絕不覺得你在諷刺他,我只覺得你對他真的很好。」
其實剛剛看見姚息激動的拉著白洛的手時秦朝辭心裡是有一分吃味的,姚息和白洛從初中開始就是親密無間的朋友,他佔據了秦朝辭最想參與卻沒能參與的白洛的青春時光。
但是秦朝辭也知道姚息和白洛之間就是純友誼,並沒有其他的心思,要不然秦朝辭也不會容許他們當朋友當了這麼多年。
「他以前真的很可憐。」白洛停下了腳步,似乎陷入到了某種回憶之中。
姚息剛被認回姚家的時候過得很不好,姚父不重視他,姚母因為他私生子的身份更不待見他,家裡的傭人也都是捧高踩低的人,雖然沒有人在身體上虐待姚息,可是他常常飯都吃不飽,過得還不如那些普通人家的孩子。
白洛知道後覺得他可憐,還經常帶著他回自己家一起吃晚餐,後來姚父知道姚息和白洛關繫好之後才對他稍微用點心,至少讓姚息擁有了一間自己的房間。
「而且他現在也挺可憐的。」白洛是真的覺得現在的姚息也可憐,雖然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選擇,是他自作自受。
「他背叛了友情,就連愛情婚姻都當做了利益的籌碼。」白洛唏噓道:「就算以後他再有錢又有什麼用呢?沒有友情、沒有愛情、沒有親情。這樣的人生太痛苦了。」
秦朝辭低頭認真的看著白洛,看得白洛有點不自在,低著頭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話,是秦朝辭覺得他太矯情了嗎?
或許對於一部分人來說感情是可以被捨棄掉的,可是不管其他人怎麼想,在白洛心裡無論是親情愛情友情都是缺一不可的部分。
「你是不是覺得我的想法很幼稚很好笑?」白洛癟了癟嘴,「我知道你們這些成功人士一直都覺得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既然想要成功就不用在意這些……」
白洛的話說到一半就被秦朝辭輕輕掐住了下巴,粗糙的指腹撫摸過柔軟的下唇。
「白洛,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