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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緊張和幾分無措讓喬晨楠一時間沒辦法連貫組織語言表達出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無意識的撓著臉頰,喬晨楠咬了咬牙,在心裡編織好語言後一口氣說了出來,快速的好似怕多說一秒就會忘詞。
&ldo;莊主你說如果我現在想學劍的話還能有所成嗎?&rdo;
大口的喘息聲在幽靜的夜裡特別的明顯,喬晨楠說完就低下了頭望著腳尖,這並不是他臨時起意的想法,很久之前他就想過了,就算他已經過了學武的最佳年齡,就算他學了也只能進步那麼一點點,但總比原地踏步的好,不是嗎?更何況,今日這種狀況讓他覺得有一股莫名的憋屈,這種憋屈成為了催化劑讓他終於開口說出。
過了很久很久,久到喬晨楠覺得晨露開始沾濕衣襟,西門吹雪的聲音才響起,有些悠遠,讓他聽著有幾分不真實的恍惚。
&ldo;你想學劍?&rdo;
沒有回答喬晨楠能或不能,而是直接問了這個最本質的問題。喬晨楠猛的抬起頭,盯著西門吹雪的眼,臉上的神情從無措到認真,最終沉澱出一種決意,堅定而執著。
&ldo;是。&rdo;
夜晚的談話喬晨楠並沒有得到西門吹雪的回答,而待天色亮起,西門吹雪就再次出門了。喬晨楠也沒有絲毫焦急,甚至他有些鬆口氣,就如同死刑之前突然改成了死緩,喬晨楠不得不承認,他沒有把握西門吹雪會讓他學劍。
當然,其實不透過西門吹雪他也可能會找到學習的機會,但結果肯定不會好。拜師學藝,需要的除了天分和勤奮外,還需要年紀小,因為年紀小身體的可塑性才強,所以,像他這個年齡的,有所成的人一般都不會願意教他的。
長長的嘆了口氣,喬晨楠倚在窗邊,視線在庭院裡沒目的的亂飄,突的停住,他看見了陸小鳳和花滿樓朝他這邊走來。
一靠近,陸小鳳就開門見山問道:&ldo;喬晨楠,去不去珠光寶氣閣?西門吹雪今日和獨孤一鶴在那裡交戰。&rdo;
花滿樓是不願讓喬晨楠和他們一起去珠光寶氣閣的,畢竟喬晨楠並無武力不是江湖中人,那麼他就不該見識那些血腥汙糟之事。但陸小鳳卻說服了花滿樓,喬晨楠是一個人,一個有主見的人,所以,不需要別人為他做出決定,去不去合該讓他自己選擇,最主要的是,喬晨楠是西門吹雪的朋友,是朋友,就有權利去擔心彼此。
抿了抿有些乾澀的唇,喬晨楠起身,目光堅定,&ldo;去。&rdo;為何不去?讓陸小鳳都掩不住焦慮的交戰,不管是否知曉了結果他都想去。
陸小鳳的確很焦慮,就算他不想承認但也不得不承認,若是十年後的西門吹雪,或許可以一戰,但是現在,無論是內力,還是對敵經驗,現在的西門吹雪還是略遜一籌。
一路上,他一點一點的對著花滿樓和喬晨楠分析著獨孤一鶴,好似這樣不停的說著話就可以讓心中的擔憂少一些。儘管可以理性分析結果,但人心總是偏著的,誰都會希望勝利者是自己的朋友而不是別人。
自從閆鐵珊死後,珠光寶氣閣就清靜了起來,通往珠光寶氣閣的路上半天都見不得一人,直到來到珠光寶氣閣外的小河邊,三人停下腳步,看著河邊安靜站著的白衣人。
看著和陸小鳳說著話的西門吹雪,喬晨楠只是站在一邊,安靜的看著在陽光之下波光粼粼的小河。
他插不上話,他們的世界不是半路出現的他能夠插足的,就算是朋友,他和他們還是有著無法忽視的距離。這種感覺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了,但這次是最強烈的一次,這樣的感覺也讓他心中的那個決定愈發堅定起來,他想回家,他必須變強,用更短的時間。
&ldo;我餓了。&rdo;
&ldo;&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