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醫怪大顯神通(第2/3 頁)
性極好又陷入絕境的漁民們,冒著生命危險下海去撈取海螺珠。
如今,水煞擔心東窗事發,便果斷一一殺人滅口。且行事甚狡猾奸詐得很,絲毫沒留下任何的把柄和指向性的線索。
唯一的線索就是購買海螺珠的荊楚天。但只要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他就仍然只是一個局外人。
一個用真金白銀購買海螺珠的有錢人而已。也沒辦法將他同水煞聯絡在一起。
這個水煞,還真是狡詐深沉,同毒煞一樣,極其擅長於隱藏形跡,殺人放火永遠無聲無息,也永遠將自己置身事外,擇得乾乾淨淨。
就算將那個廚娘的兒子找來,相信他也是個被人當槍使的替死鬼,自然也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的。
若真是如此的話,自己苦心籌謀的一切又將會是一無所獲,事情又陷入了僵局。
所以,要如何做才能破解眼前的局面呢。
見寧何苦陷於苦苦的思索中,申無謂也沒有打擾他,獨自走到了棚外去。
破棚子就在城外兩裡,此時五更天已過,城門大開,阿海帶著小伍,不到一個時辰,就將尚在睡夢中的廚娘兒子給揪了過來。
那廚娘肥得周身見不到一塊骨頭,他的兒子卻恰恰相反,周身瘦得見不到一坨肥肉。
寧何苦很是懷疑,這人同那廚娘,到底是不是親生的母子關係。
瘦子癱在地上不知所措之時,寧何苦突然就和煦地問了一句:“你今年多大了?”
那人見著寧何苦和藹可親的笑容,自然而然地抬起頭就大聲回:“三十有五了。”
申無誤差點沒一口口水噴死他,“就你這年齡都快入土為安了,還叫年齡小不懂事?我去!是不是每天還要人給你把屎把尿呢?我去!”
果然,申無謂肚裡尚有許多罵人的話,似乎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阿海憋笑憋到內傷,連平素一本正經的小伍都忍俊不禁,默默搖頭走了開去。他怕自己繼續待著會憋不住,笑出聲來。
瘦子這一抬頭,雙目無神,眼下烏青,面板乾癟,五官依稀是有幾分那廚娘的影子的。
寧何苦敢肯定,這人如此骨瘦如柴,精神萎靡,定然是個花天酒地,醉生夢死,逢賭必輸,五毒俱全之人。
望著眼前這副吊死鬼模樣的嘴臉,寧何苦懶得同他囉嗦,突然伸出右手二指,輕輕戳了戳瘦子的肩膀,他立時發出數聲慘叫:“疼疼疼,饒命啊!”
寧何苦沒鬆手,口中質問:“說,是誰指使你教唆你娘殺人的。”
瘦子一邊呼疼一邊嘶聲道:“什什,什麼?”
他教唆自己的母親去殺人後,便繼續吃喝玩樂,醉生夢死,竟然將這等殺人的大事都給忘到了九霄雲外,一時竟沒想起來。
寧何苦手上用力,瘦子慘叫聲不絕於耳,直到手上力道稍松,後者的慘叫聲才終於消停了一些。鑽心的疼痛教人恐懼,也讓人清醒,讓他終於想起了一些事情。
瘦子忍住疼痛,嘶著涼氣老老實實作答:“我想起來了,就那日,我賭錢輸了個精光,賭坊老闆也不肯再借錢給我。我正在賭坊門口徘徊犯愁,頭暈腦脹之時,耳邊突然響起個聲音道:‘蠢材,叫你娘幹掉那黃鼠狼,黃家的家產不就都是你們娘倆的了’。
我初時就沒反應過來,仔細想了一下,覺得好有道理。便回頭想感謝那人,可身邊並沒有半個人影。我當時也沒多想,自以為揀著寶了,就歡天喜地地回家,慫恿了娘一番。然後就就,就是這個樣子的。”
申無謂又是飛腳亂踢一番後,走正常程式,痛快開罵:“你個小王八羔子,黑心爛肺的小畜生,狗東西,但凡有條狗在你身邊‘汪汪’兩聲,你就立刻將自己變成一坨能臭十里遠的大狗屎,發臭發黴噁心人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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