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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定在原地,不知為何,總覺得拿著手機的手在出汗,手心溼溼的。
邵景淮察覺出白以橙的不對勁,問:“誰的電話?”
“我哥。”
同白以橙一樣,邵景淮也不自覺地緊張起來。直覺這種東西,有時候寧願會遲鈍。
白以橙接起電話,出乎意料的,電話那頭的白和睿跟以往一樣並沒有什麼區別,聽他如此安穩的聲音,白以橙的心也放下了不少。
“晚上回家來吃頓飯吧,爺爺不在家,我一個人。”
“嗯,好。”
“怎麼說?”見白以橙掛了電話,邵景淮關心的問。
白以橙笑了起來,覺得他們兩個特別好笑:“就是讓我回家陪他吃頓飯,是不是在緊張?”
邵景淮輕輕握住她的手,沉聲道:“你不是也緊張了麼?”
“是啊,好像是做錯事了一樣,心虛地草木皆兵。”
白以橙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結束自己的這種心虛,可是好像只要一看到邵景淮,她就可以暫時先將那些情緒拋諸腦後。她想跟他在一起,每一刻都不分離。
大概是因為——任何秘密,終究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晚上不能一起吃飯了,我們明天見吧。”白以橙跟邵景淮說道,但邵景淮卻抓緊了她的手,問:“吃完飯後,不能見嗎?”
白以橙對上他的眼睛,依舊是她喜歡的模樣。她踮腳,在他嘴唇上輕輕點了一下,隨後笑著應允:“好,那就等我電話吧,也許我要吃到半夜十二點呢。”
“那我也等你。”
不管多遲,他都會等她。
相愛的時候不就是這樣麼,總想要拼盡全力的見到對方,總覺得會沒有明天,總是不想等到明天。
跟邵景淮在時代大廈的廣場前分別並約好了遲一點見面後,白以橙回到珞蔓準備把上午沒做完的事做完,卻發現蘇奈正在辦公室收拾東西,好像特別慌亂。
白以橙快步上前,問她:“怎麼了?”
“幼兒園老師打電話來,貝貝又發高燒了,我現在必須馬上趕去醫院。”
“這麼嚴重?”
“我現在還不清楚情況,貝貝的身體一直不好,每次她一這樣我就很害怕。”
因為有前車之鑑,所以蘇奈最怕重蹈覆轍。
“沒事的,我送你過去吧,反正我也沒什麼事。”白以橙細聲地勸道,但蘇奈只是搖了搖頭。
“不用了,我們都走了,店裡就沒人了。要是有事,我給你打電話。”
“好。”
蘇奈拎起包,匆匆離去。白以橙突然覺得,應該有一個人要站在蘇奈的身邊,在她最需要的時候給她依靠的力量。可是這麼多年,蘇奈從來沒有交過男朋友。
白以橙只記得大學的那年,蘇奈請了一星期的假,等她再回來時,白和睿和林恩就已經躺在醫院裡了。那時的白以橙沒有來得及去問蘇奈這一個星期她去了哪,等到最後要問的時候,蘇奈卻什麼都不說。
或許蘇奈也有她自己堅持的東西,只是藏得深而已。
醫院兒科,蘇奈找到送貝貝過來的老師,從老師手中抱過已經發燒地有些迷迷糊糊的貝貝。
“謝謝你啊,李老師。”
“剛才醫生看過了,你拿著就診卡去付錢拿藥就好了。醫生說是普通的感冒,沒什麼大問題。”
“謝謝,真的很感謝。”蘇奈接過李老師遞來的就診卡,謝過她後,就抱著貝貝去掛號處結賬。
醫院的掛號處,總是很多人。蘇奈抱著貝貝的時候,心底有一股很孤獨很悲涼的情緒在隱隱作痛。很多時候,人總要為自己做的錯事負責任。她那時候衝動,做錯了,現在就得咬著牙去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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