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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母孃。
晏子慎神情不定,好半晌才拍掌道:“這件事涉及銀花的臉面,要我說,別私了了,報官吧。”
“報官?”眾人有些吃驚,這就要鬧到衙門裡去嗎。
“對,報官。”晏子慎肯定道,趕緊命人去請暫住在桃花源酒樓裡的武百戶武老爺過來,請他在場審問個清楚。省得鬧出個母女倆都是賊的鬧劇,玷汙了清白人的名聲。
一聽要審賊,那可真是,一傳十十傳百的,呼朋喚友過來看熱鬧,等小武過來時,十街上已經如同開廟會一樣,人擠人頭碰頭的。
有現場人證、物證,便是銀花慌慌張張從喜春來跑來替她娘作偽證,說不是偷,只是替自己拿去炸一炸這辯詞也不管用了,小武當即就想抓人。
“不是的,”銀花咬著嘴唇跪在小武面前,雙手伸開護住了蒙姑,“老爺,這是我指使的,不干我孃的事。”
銀花寧肯把自己也牽扯進去,一定是娘想自己擺酒席辛苦,所以才想花錢去問問價格,一定是的。
可她這話才說,玉娘就朝晏子慎使了個眼神,她就知道銀花這傻姑娘會護著人,所以早有了後續方案。
“咦?”
那混跡在人群中的一個婆子忽然驚疑了一聲,“這人我記得呀,不是她自己賣的銀花嗎?怎麼成柺子賣的了?”
這句話說的,嘩啦一下眾人眼神便往她而去,就是銀花也疑惑的抬起頭來,“什麼意思?”
小武招了招手,把那婆子從人群中叫了過來問她道:“怎麼賣不賣的,你將話說個清楚。”
那婆子小心行禮,恭敬道:“回大人話,老婆子是牙行裡的王婆,專做籤人的事,這婦人幾年前來牙行做過生意,當時他們夫妻兩帶了一對姐妹過來賣的,怎麼我聽大家說,又變成是柺子拐賣的呢。”
王婆也怕自己牽扯進官司裡頭,畢竟替柺子賣兒女那可是犯法的,自賣才是正兒八經的生意,她替自己分辨道:“當時老婆子親口聽見他們說的,怎麼會有假。”
這話一說,銀花的臉頓時煞白起來,整個人支撐不住顫巍巍的幾乎要倒在地上,她
扭過頭去看著蒙姑,期盼道:“娘,你說句話,你說句話呀。”
可蒙姑卻低著頭一言不發,她寧願坐實了這個罪名。
只可惜,玉娘卻不叫她這麼輕飄飄的認罪,偷竊,這可算不上什麼大罪。
小武問了清楚,便叫人去後堂巷把先前被賣的那個做丫頭的人找來,眾人也不嫌棄要等,只激動的左右咬耳朵,這熱鬧可真熱鬧啊。
等那丫頭來了,面色枯黃,手指粗糙,看著蒙姑咬牙切齒道:“回大人話,我記得她的臉,她不是我娘,她是柺子!”
這下人群便真個猶如燒開了的開水一樣,徹底沸騰了起來。誰能想到抓個賊竟然把個藏匿多年的柺子給抓了出來呢。
小武也覺得驚訝,仔細盤問那丫頭,“你說的是真是假?”
“怎麼不真?”白果年紀比銀花稍長,早就有了記憶。當時被拐時,她就清清楚楚的記著柺子的臉,等後來被賣到後堂巷時,為了怕忘記,日日夜夜她都回想著當初被拐時的情景,好記住模樣。
這些年她拼命做活,替好幾家做洗衣裳的活計,攢銀錢不就是為了有朝一日找出柺子好報官麼。
這會見著了人的臉,多年仇恨終於有了宣洩的地方,白果一指蒙姑,“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帶了小的去她原籍查訪,我就不信,周邊人能記得我是她家的女兒,我就不信,這人能天衣無縫瞞過所有人去!”
天理昭昭,白果的話猶如黃鐘大呂一般,宣告了蒙姑的結局。
蒙姑臉色灰暗,完了,徹底完了。
銀花卻還是有些不信,湊到蒙姑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