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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低身子一個掃堂腿將對方給絆倒在地上,隨後利落地衝上前去,將他反手鎖在了地上。
“我說小哥,你的偷襲水準不怎麼高啊,再去練個幾年的話,說不定就可以在我身上開個小口子了,”說著,雲言手裡多了一把小刀,將其抵著那個人的脖子上,“真是熟悉的場景,在不久前我就這麼做過,可惜那個人什麼都沒有說。”
“但也可能是我的拷問方式不太對,所以才敲不開你們的嘴,所以現在該換點花樣了吧。”壓在那個人的背上,雲言慢慢俯下身子,湊近他的耳邊,“大家都是大人了,那麼也該用大人的方式解決問題了,你說對不對?”
“……”不知道這位無名的暗殺者有沒有誤會些什麼,但是他的額角因為雲言這句話而流下了一滴冷汗,瞳孔也跟著緊縮了起來。看樣子他是對於這種看上去很令人想入非非的對白抱著極大的不安。
“放心吧,只要你肯乖乖配合,絕對不會痛的,反而還會很舒服哦,要試試看嗎?要試試看的吧,那我就成全你好了……”完全就是雲言一個人在自說自話,不過即使這位仁兄反對也沒有任何用處,看雲言的模樣,她完全就是像找人拷問,有什麼目的,想問什麼問題不過是其次。
“那麼,我們開始吧。”
第一百五十四章 崇拜者
“真是的,這房間不僅沒有廁所,還連洗手的地方都沒有。”拿著乾巴巴的紙巾,雲言一邊擦拭著雙手,一邊開啟門走了出去。在她的身後,是一副非常殘忍的畫面。暴虐。或許可以用這個詞來形容。
“不幸啊,居然沒有問出多少有用的情報。”雲言的拷問二十分鐘劇結束了,而拷問的手法跟她曖昧的語氣有很大的差異——那個真正不幸被捉住的人被反手綁在椅子上,身上能卸下來的關節全部都無一倖免,十指被擰成了猙獰恐怖的形狀。
木質的地板上還掉著許多顆牙齒,或許是害怕他咬舌自盡什麼的,總之雲言將他的牙齒都拔了出來。不過造成這個人死亡的原因只有一個。在他胸口心臟的地方出現了一個血淋淋的傷口。
心臟被刳空的人,迎接他的只有死亡。看來他是在接受過許多折磨過後,心臟才硬生生被挖出來的,因為他的表情很猙獰,凝結成了一幅驚悚片般的畫面。而造成這一起的人還是抱怨沒有洗手間,真的不清楚做出如此的暴行,誰才是反派。
說錯了,其實兩邊都是反派,現在不過是在爭鬥罷了。
“真是個笨蛋,居然為這樣一條沒有什麼用處的訊息浪費了時間……”雲言垂頭喪氣地在那裡抱怨,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一聲巨響,地面也跟著顫抖了幾下。在這條沒有窗戶的走廊裡,雲言並不知道聲音是從哪裡傳來的。
“不會有白痴找到了炸彈,卻不會弄,結果造成了爆炸吧?”顫動過後,雲言繼續慢悠悠地向前走去,“很有可能啊,除了在會場暈倒的那一票人,船上還有很多人不在那裡,也不知道那些傢伙聽到有炸彈的訊息會不會混亂髮瘋。”
都是資產階級啊,越有錢的人越是貪生怕死,他們愛惜自己的生命愛惜得很,不知道會因此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這些事雲言見過很多,因為道上的懸賞單有一大半就是他們為了清除競爭對手而發出來的。
她還接過親人相殘的單子,為了遺產的繼承權之類的事情,真是夠喪心病狂的,不過這就是現實不是嗎。現在八成有人在試圖用救生艇離開吧,會有多少人在爭搶呢?那場面一定很混亂很有趣吧。
“可惜,沒有時間去看熱鬧。”搖了搖頭,雲言扔掉手裡沾著鮮血的紙巾,然後抖了抖外套試圖減輕上面的血腥味,“船沒有發生什麼事,看來剛剛那個爆炸是在外面,那麼就是有人找到炸彈並且丟擲去了嗎?真是迅速啊,該不會是先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