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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家世?」皇甫岑不屑的抬頭望了望西邊的皓月。
「你不在乎?」
「我在乎什麼。」皇甫岑搖搖頭笑道:「你們早就把我仕途之路賭上了,咱們沒有什麼可以緩和的餘地了。好吧,你也是有個骨氣的人,我不動手,你自己體面的走吧。」
「嗯。」崔鈺頷首,看了看皇甫岑丟過來的劍,慢慢地拾起,把劍放在自己的脖子下,但是感覺到劍刃上的寒意,身體不由自主的退縮了一下,沒有人可以這麼輕鬆的死去,既是已無生志的人。
「呀!」崔鈺用力閉上眼睛狠狠地把劍一橫。
「等等。」
「嗯?」
「忘了告訴你一句,論家世,比起來我也不承讓多少。」
「什麼!」崔鈺雙目呆滯,腦海之中立刻閃現出一個人的名字,那是在大漢軍中地位無比崇高的一個人,難道面前這個人真是他的族人嗎?
皇甫岑略有惋惜的閉上雙眼。
「砰!」
一聲兵刃敲擊的聲音響起,劃破夜的寂靜。
「誰?」
皇甫岑大驚,沒有想到就要告一段落的事情又生突變,忙睜開雙眼,看向風聲來源處。
「你是?」
「嗖。嗖。嗖。」接連響起的兵刃聲讓皇甫岑大驚失色,方才自己把劍丟給崔鈺,意圖讓他自己自刎,卻沒有想到卻讓自己陷入困境。
崔鈺此時已經反映過來,握住手中的劍,躲在突然殺出那些人身後,借著機會,搶身上馬。
「駕。駕。駕。」
皇甫岑萬萬沒有想到今天自己竟然錯算了這麼多步,心中大急,臉色一陰,對著殺過來的幾個人就迎了上去。
皇甫岑這硬拼到讓這群突然殺出的人大驚失色,疾行的速度也減緩了幾分。皇甫岑用手抓了一團雪,忙地撇在來人身上,隨即轉身飛奔上馬。
皇甫岑不確定這些人有沒有聽到自己最後說的那句話,但是皇甫岑確定崔鈺聽得真切,不止聽得真切,而且皇甫岑還看出崔鈺已經明白自己說的意思。
「絕對不能讓你洩露出去!」皇甫岑伏在馬背之上,決絕的說道。
偷襲出手的幾人相互使了個眼色,他們其實是早有準備,他們並沒有打算要救崔鈺的意思,他們的來意很簡單,就是斬殺皇甫岑。所以他們在皇甫岑閉上雙眼的時候出手,又在這荒無人煙的野外,當然還有皇甫岑並沒有觸動的一個陷阱。
「撲通!」
就在皇甫岑跨上白馬,沒走幾步後,白馬變陷入了幾道繩索的攪拌至終。
「希律律!」「希律律!」「希律律!」
白馬本就老邁不堪,又大雪封天的跑了這麼遠,本就體力不行,如今又陷入絆馬索中,頓時轟塌在地。
「糟糕!」皇甫岑大罵一聲不好,整個人借勢跳了出去。
「殺!」
一聲令出,那幾人手中的寶劍頓時揮舞向皇甫岑。
「去死!」
「哧!」一聲撕裂,皇甫岑躲閃不及右臂頓時被劃開一道口子。
「死!」
再一聲令下,幾個黑衣人已經把手中的利劍猛地插入面前皇甫岑的身體上。
「希律律!」
一聲哀嚎,白馬奇蹟般的站了起來,前踢高揚,用雙腿猛地踢翻一旁的黑衣人。
皇甫岑機敏的搶步上前,躲過一側黑衣人的擊殺,又搶過一步躲過背後兩人的擊殺,伸手拿起黑衣人的兵刃,回身一聲猛擊,砍斷一人的手臂。
「希律律!」
再一次響起白馬的哀嚎,皇甫岑忙地回身盯看,白馬整個身子都擋在皇甫岑的身前。
「撲哧!」「撲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