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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崔涿令長忘了嗎?」皇甫岑這麼說,聳著肩調侃道:「昔日東街城外,賽馬場上,我可是躲過你兒子的暗算呢?」
「你什麼意思?」崔鈺警惕的退後一步,靠近牆角,虎口的方向正對著牆壁上掛著的寶劍,只要皇甫岑有什麼異動,也好有個兵刃防身。
「就算是你武功高絕,我府內護衛眾多,皇甫岑,你下手前最好考慮好,看在你師父的面子,我尚能放過你一馬。」
「放過我一馬?」皇甫岑輕哼,不屑的搖搖頭道:「那你有沒有想過幾月前的酒宴上放過我一馬?」
「這。」
「不用假惺惺的了,只不過出言罵了你們幾句,呵呵。」話至此處,皇甫岑抬起手來伸了個懶腰,自嘲的笑道:「就在夜巷中擊殺我,呵呵,你們真是好計謀啊?」
「什麼?」崔鈺一驚,自從那次事情之後,確實聽說皇甫岑病重幾月未下榻,但是崔鈺根本就沒有想到這件事情跟自己有關係,難道說他們深夜來此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呵呵。崔涿令長真是健忘。」皇甫岑不屑的看著崔鈺,他還以為崔鈺是在表演,根本就不清楚此事。
「我。我。什麼健忘?」崔鈺百口難辯,也算是看出來今夜皇甫岑來此是不留餘地的。
「不用拖延時間,考慮來人救你了。」房門開啟,從外而近公孫瓚,擦拭了一把身上的雪花,笑道:「他們都不會出聲了。」
「你。你。你們竟然……」崔鈺被威逼的步步緊退,似乎並不相信,面前的二人竟然敢做出如此大逆之道。
「你錯了,他們只是睡了。」皇甫岑風輕雲淡的解釋道:「不過,你甭指望叫醒他們,除非你能堅持到天亮。」
皇甫岑話完。崔鈺再也矜持不住,身子往後退,背靠在牆上冷冷地,眼疾手快的去取牆上的兵刃,但是公孫瓚哪裡給他這個機會,一個閃身間,寒光乍現,劍鋒直指崔鈺的脖子,冷聲道:「別動,小心你的脖子。」
「呃。」崔鈺一動不敢動,直盯盯的看著面前的皇甫岑,冷聲道:「你究竟想幹什麼?」
皇甫岑雙肩鬆開,兩手一攤開,笑問道:「不想幹什麼,我只想知道,劉備從你們崔府拿走的信是真的嗎?」
「什麼信?」崔鈺狐光一現,雖然詫異,但卻矢口否認道:「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們說的是什麼?」皇甫岑口中的信箋,崔鈺當然知曉,自己一條命不算什麼,死了也就一條人命而已,但是那封信要是坐實,可是誅滅九族的大罪,這等事情上崔鈺可不敢有任何馬虎。
「是嗎?」皇甫岑一陣冷笑,側過頭看向公孫瓚,笑道:「既如此,伯珪大哥,殺了吧。」皇甫岑這麼說只是因為,崔鈺既然這樣否認就變相的承認,那封信的真實性,既然為真,又不需要崔鈺佐證,而崔鈺又識得兩人面目,自然留不得。
「呃。」公孫瓚一怔,不明所以。
「鏘!」
崔鈺畢竟是個儒將,身手還是可以的,趁著公孫瓚不注意,腳下連續兩個變相,急速躲閃開來,成功逃脫到房門之外。
「不好。」公孫瓚大驚,急忙道:「快追。」
皇甫岑也是一愣,沒想到崔鈺竟然不同尋常,還會些功夫,這才明瞭,為什麼初見崔鈺的時候,身為校尉的鄒靖竟然沒進一步都趕不上崔鈺,原來崔鈺的功夫也不差。
誰都有看走眼的時候,崔鈺也是一個老狐狸。
只可惜獵物永遠是獵物,因為他落單的時候,獵人們總會是成群追殺它,而且還每每設定陷阱等著獵物掉進去。
崔鈺兩隻腳還沒有全部踏出之時,掩藏在門外放風的劉備早就注意到崔鈺的動靜,手中的利劍狠狠地對著崔鈺的肚子插了進去,嘴中還不依不饒道:「誰也救不了你,你註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