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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過傻愣在一旁地我,指著我的字,批評道:“瞧瞧你寫得好字,不會走就想跑,龍飛鳳舞的。照著我的字臨十遍。”
我竟然順從地提起了笑,看了看他的字,又看了看自己的字,是夠汗顏的。
可這會兒那有心情練字,回道:“四爺,冰凍三盡非一日之寒,明兒還有正事,爺早些歇了吧!”
四阿哥幫我把紙壓好,厲聲道:“今日若不練,明兒就不許出去。”
與老四的獨處4
嘟著嘴厭惡地瞄了他一眼,乖乖地臨摹了起來。他忽又奪過我的筆,搖頭道:“作書以神、力、韻三字為主,有力乃有神,有神乃有韻。還有講究置陣佈勢,處理好虛實。你的字有力而無韻,好比這個天字,最後一捺略作停頓,再完成,豈不更好。”
聽著有理,自已下筆,還是老毛病。四阿哥也沒了耐心,直接站在我的後面,握著我的手,書寫了起來。這種愛昧的姿勢,不由得心神不定。他似看出我的窘態,竟然開口道:“認真點,別胡思亂想。”
真是無話可說,就任由著他擺佈。接著又讓我自己練,還是老樣子,瀟瀟灑灑的一氣落成“天若有情天易老,人間正道是滄傷。”
四阿哥欣喜地問道:“這句是你想出來的?”
我扯了扯嘴角,低聲道“奴婢哪能寫得出這樣的句子,聽人說的。”
“罷了,今兒就到此,以後每天寫十張交給我!”
總算過關了,忙放下筆,告退了出來,心想去你的每天,等回了宮,才不受你的約束。小福子還未回來,外面黑漆漆地,轉身就跑回了屋,四阿哥看我轉道回來,輕笑道:“怎的,捨不得走了?”
我立在門口,邊張望邊道:“四爺,別打趣奴婢了,我等小福子送我回去!”
肩被輕輕一拍,我嚇得打了個冷顫,回頭才見他提了燈籠,立在身後。他輕笑了聲,推開門道:“走吧,我送你。”
我緊跟其後,提著心不敢看四周,又忍不住四處亂瞄。貝勒府在明朝,原是太監們住的官房,少不了冤死鬼。大晚上在這種老宅裡走動,頭皮發麻。心裡想什麼,偏來什麼。走至轉彎處,一個不明物快速從眼前飛過。嚇得我尖叫起來,人也失了理智,整個人掛在了四阿哥身上。
被他擁吻1
四阿哥拍拍我的肩安慰,呵呵笑道:“也有你怕的啊,一隻貓把你嚇成這樣!”
被他一取笑,心裡反平靜了許多。
我這才發現自已緊緊地抱著他,靠在他的胸前,臉似點著的枯葉,瞬間燃燒,窘得無地自容。
忙推他抽身,他卻加大了力道,沒有絲毫要放手的感覺。
一陣痙攣閃過,心跳也一碼又加一碼,羞怯地道:“四爺,快放開,燈籠燒著了。”
“讓它燒。”
“爺,要是讓人看見,奴婢……”話還未說完,被他的嘴堵上,舌頭長驅直入。
這沒防備的結果,讓我整個人暈頭轉向,直到唇瓣微痛,才清醒過來。
用力推開了他,淚似珠子脫線,憤恨地別開了頭。
這算什麼,跟明天要娶小老婆的男人接吻,恨死自己了。
他又上前擁我入懷,不安地詢問道:“不高興了?”
倚在他的懷裡,聞到淡淡地衣服地清香,還有他的體味,竟有了一種依戀地感覺。
又想起了剛才李氏的狠毒的眼神,一個冷顫,我真是糊塗了,難道要成為第二個李氏嗎?
掙開他的懷抱,淡淡地道:“四爺,奴婢回去了。”
他拉住我的手,小心翼翼地探問道:“你……你喜歡的是十三弟?”
我又是一愣,我既不能愛他們兩人,更不能因我使兩人不快。他見我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