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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闕無奈的笑了:&ldo;原來你在這兒等著我。&rdo;
越吟一路吻下來,停在了宮闕胸前的那道疤上,傷口早已經結了痂,但那一晚的心悸卻還留在越吟的心裡。越吟用手輕輕的沿著疤痕撫過,&ldo;還疼嗎?&rdo;他的眼裡滿是心疼。
&ldo;早就不疼了,過些日子,這疤都該消了。&rdo;宮闕低沉沙啞的道。
就算疤消了,我也忘不了你曾受過的傷,越吟復又低下頭,用柔軟的唇細細描摹著宮闕胸前的這道痕跡。
宮闕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不僅是因為越吟正在對他做的事,更是因為越吟那柔軟的唇所帶來的細癢酥麻,一直從胸口蔓延到他的心口。
黑暗的夜被沖天的火焰劃破,原本沉寂下來準備進入睡眠的皇宮如今亂作一團。四處逃竄的宮人,身著盔甲手持火把計程車兵都慌忙地穿行在迴廊裡。前殿已經有好幾處著火了,從外面攻進來的全副武裝的軍隊將守衛在皇宮的禁衛軍壓制住了,一時間哀鳴聲,喊殺聲響成一片。
皇帝從龍床上驚坐了起來,已經由侍衛護衛著退到了安全的地方,散著發的劉暘完全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前線計程車兵來報,說是四皇子謀逆逼宮,已經殺進來了。怎麼會?他怎麼敢!皇帝怒睜著雙目,完全無法接受現在這混亂的現實。今日他看過宮闕的摺子,還為宮闕有此一憂感到好笑,就算他的兒子劉銜敢做那禍害百姓的事,也絕不敢做這等大逆不道之事。然而他卻高估了自己的威嚴,而低估了他親生兒子的野心,當年他自己敢逼宮,而子隨父性的劉銜又如何不敢?這只不過是歷史的重演罷了。
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劉銜的軍隊會這麼快攻進來,簡直可以說是悄無聲息,但他們不知道的是,預謀瞭如此之久的劉銜早就將一切都準備好了,包括那看守宮門的人,他也早已買通了。
劉銜的人勢如破竹,禁衛軍節節敗退,馬上便要攻到皇帝所在的地方了。在劉暘命令著禁衛軍統領死也要抵擋住的時候,後宮內院又發生了動亂。四皇子的母妃淑妃帶了人將太后的寢宮圍住了,已經挾持住了太后,而皇后得到訊息後趕到太后的寢宮正與淑妃對峙著,局勢一下更加混亂了。
&ldo;爹,爹!&rdo;權銘無力的倒在椅子裡,看著站在自己面前一臉堅毅的父親。
&ldo;銘兒,聽爹的話,你先離開,等事情都過去了,爹再去接你回來。&rdo;權振鐸撫著權銘的頭髮輕聲道,&ldo;金戈,快帶銘兒離開,走的越遠越好!&rdo;
&ldo;是!&rdo;金戈上前架起了權銘,不顧他的反抗直接往外走了,被權振鐸下了藥的權銘根本無力抵抗,只能任由金戈駕著他往外走。
&ldo;爹!我不走,我不走‐‐&rdo;權銘死命回頭。
&ldo;走吧‐‐走得越遠越好!&rdo;權振鐸眼裡有些濕潤,一直看著權銘走遠,他終究還是捨不得讓他的兒子陪他一起死。
金戈帶著權銘從後門出去了,將他安置在了早已準備好的馬車上,打算趁夜帶著主子離開。可不曾想,馬車才走了幾步便被人攔了下來,一看圍住馬車的人的架勢,金戈就知道走不成了。
&ldo;金戈,帶我回去。&rdo;權銘掙扎著爬到了馬車沿上,拉著金戈的衣擺懇求道。
金戈看了一眼圍住他們的人,又看了一眼第一次用懇求的表情看著他的主子,狠心將權銘往裡一推,飛身下了馬車與羅旌對打了起來。&ldo;快帶主子走!&rdo;金戈打算用命為權銘殺出一條路。
可惜雙拳終究難敵四手,金戈最終還是敗了下來,而權銘也並沒有逃出去多遠便被抓了回來。這一切都是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