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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啊,上電視和上雜誌很有趣。”今夏半是開玩笑的說。
“的確像是你喜歡的事。”高杉晉助這麼評價了一句,然後說:“崩格列的沢田綱吉,枷鎖已經解開了啊。”
今夏聽他說起這件事,連忙問了一句:“那,高杉,你的枷鎖需要怎樣才能解開呢?”
高杉晉助並沒有回答她,而是抬起手來,把昨夜給她編在髮間,今天經歷過雨水的洗滌,已經顯出枯萎的花朵從髮辮中拆出來。
“唔……”今夏反應過來他是在做什麼之後,就儘量低下頭,任由他擺弄。
拆下來的花朵枝莖已經因為編髮變得彎曲,花瓣上也有變成透明色的摺痕,看上去可憐兮兮的。高杉把它放在了今夏的手心裡。這才說:“你問了一個我無法回答的問題呢。”
也是。如果知道禁錮自己的枷鎖是什麼,也就不那麼容易被困住了吧?特別是,像高杉這樣的人。嘛,這也是說不準的事。正是因為是高杉這樣的人,所以才會被一些特別的事絆住腳,也未可知。
“這個,怎麼辦呢?”今夏拿著已經變形和枯萎的花,覺得特別可惜。
“它已經把自己最美的時刻獻給了你。把它埋到土裡就行了。”高杉的回答非常有他的特色。殘酷中,帶著一點點的壯烈。
“也是呢。”她只是懶得去反駁他,轉頭走到花圃旁邊,就在那裡用手刨了個窩,把花朵埋進去。因為才下過雨,泥土是溼乎乎的爛泥,並且涼冰冰的,可她並不覺得髒,又把土填回去。鼻端能聞得到花朵的清香和泥土潮溼的氣息。
“又開始下雨了。”高杉淡淡的說。
“是啊,進入梅雨季節了呢。”
折騰了一整天的結果,就是這天回去之後今夏睡的格外熟。她又做了奇怪的夢,這次的夢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不相同。夢中她似乎是在很古早的年代,周圍的人穿的衣服就像大河劇裡那些人的裝扮,或者比那個還要更早。今夏在夢中總覺得自己很焦慮,莫名其妙的焦慮。她看著一堆人忙忙碌碌,莫名其妙的朝著一把刀祭拜,亂糟糟的鬧了一會之後,在今夏越發急躁的時候,終於悶了一身的汗水醒來了。
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覺得自己最近或許積攢了不少的壓力,就像高杉說的那樣,太拼命了,所以才會在晚上夢到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吧?這次她對於夢中的事依然是沒什麼印象,實在是由於,夢中的那些人也沒做什麼值得她記得的事。讓她在意的是夢裡的時代……她最近並沒有關注過那麼古早的東西,為什麼,突然會夢到那樣的場面呢?
還好睡得熟,醒來的那會只是比鬧鐘時間稍早十幾分鐘的時刻,那些夢沒有擾亂她的睡眠真是太好了。
今天也是按部就班的工作。除了臨近中午的時候和前輩碰面,聊了一些相互都感興趣的話題,完成額外作業,大功告成。下午本來就沒什麼要緊的事,她陪同上司參觀了自己轄區之內的一所福利院,那是她學生時代做過義工的地方。福利院當然又是對今夏一頓誇獎。總的來說,今天和平時的每一天都過的一樣。
唯一不太一樣的,就是今天的尼特町裡,沒有了沢田綱吉這號人物。
“昨天,就回去了。回到原來的世界去了。”獄寺的聲音悶悶的。“十代目他啊,對今夏你——”
“蝶蝶小姐!”這時候,路過的不知道哪家的孩子,看到了今夏,驚喜的站在了崩格列門前對她圍觀。
和那孩子一起的另一個人也附和著:“啊,真的,是我們尼特町的蝶蝶小姐!別隻照顧他們崩格列啊,我們這邊也期待著你的表現呢,有空過來玩!”
……
獄寺的話音被打斷了,也就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瞪了門外路過的傢伙們一眼,把人家都嚇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