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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心長:&ldo;後半輩子還能不能和你喝酒,全靠它們了。&rdo;
老白無語,怎麼聽著這麼不吉利呢。不過腹誹歸腹誹,其實心裡還是感激的。他從前沒想過練武功,一來沒機會‐‐伊貝琦那一招半式他可不想學,生怕學不好再走火入魔了;二來則是一直沒遇上什麼大危險,沒有性命之虞,自然也不會想到要費力去學什麼武功。不過今年不大順,連遇兩次血光之災,連言是非都替自己擔心了,他自然也不敢再掉以輕心。只是這把年紀才起步,老白不確定自己能學得成。學多少算多少吧。老白只能這麼安慰自己。
&ldo;你個笨蛋,哪有賣家要多少你就給多少的!你不會砍價可以叫我嘛!&rdo;晚上抱著大包小包戰利品從集市上歸來的若迎夏一聽言是非兩本秘笈花了八百兩,心快疼出血來。按照小姑娘的邏輯,這會兒言是非的銀子已經是她的銀子了,八百兩啊,能買多少土特產!給老白花她沒意見,她也很喜歡這個大哥,可一想到讓那個jian商得逞,她就恨得牙根癢癢。
&ldo;不虧不虧,聽說是百年前威震江湖的功夫呢。&rdo;情急之下,老白只得搬出韋利圖的話來安撫小妮子。
&ldo;真的?&rdo;若迎夏嘟起嘴,一臉懷疑。
&ldo;呵呵,等我練成不就知道了。沒準我還能成一代大俠呢。&rdo;老白半開玩笑道。
&ldo;呃,那你可一定好好練。&rdo;若迎夏認真道,&ldo;行走江湖不會武功,這不就等著別人來砍嘛。&rdo;
老白又好氣又好笑:&ldo;喂,不要這麼直接好不……&rdo;
&ldo;我不希望你死,&rdo;若迎夏認真道,&ldo;我喜歡你。&rdo;
&ldo;啥?!&rdo;一旁的言是非怪叫了。老白也瞪大眼睛,滿是惶恐。
若迎夏頑皮一笑:&ldo;當然,排在我家相公後面。&rdo;
老白總算長舒口氣,言是非卻仍舊不慡,自顧自的嘟嘟囔囔:&ldo;排第二也不行,得排……不對,壓根就不該排!&rdo;
老白終於笑出了聲,聲音寬厚洪亮,像是把幾個月積攢的陰霾都笑散了似的。
十月底,江南天氣依舊溫暖。讓老白產生種錯覺,好像仍春末夏初似的。可白家山再過幾日也許就會飄零星小雪了,老白知道。
言是非定於半月後去若府提親,老白則打算即日啟程了。臨走的前一晚,言是非和若迎夏給老白踐行,清風明月,酒喝出了興味,老白忽然想給這對為自己雪中送炭的朋友留下些什麼。也許在言是非看來這大半年不過是給自己提供個住處,可在老白看來,如果他沒有言是非這個朋友,那麼也許真就死在路上了。
沒有終點,那路便永遠趕不完。
思來想去,老白決定給若迎夏畫副肖像。於是搬來長案,研細筆磨,就借著月光,七分臨摹三分寫意的成了副丹青。之後言是非看著那畫連連感慨,說就像若迎夏真的走進了畫裡似的。若迎夏更是高興的不知如何是好,最後竟然說要變動排行榜,把老白挪言是非前面來!至於言是非氣得直跳腳小姑娘樂得彎了腰則都是後話了。
第二日天公不作美,飄起了細雨。言是非勸老白再多留幾日,被老白笑著拒絕了。撐著油紙傘走到江邊,霧靄一片。慶幸,船家還在。不是來時的那位,船卻極其相似,都是本地的烏篷船。老白問,這會兒能走嗎?船家笑,行船的一年有半年在雨裡,放心吧,這雨大不起來。
帶著即將歸鄉的些許愉悅,老白上了船。岸邊越來越遠,最終連同整個小鎮消失在了一片白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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