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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成全一個有父親的夢,她給田生戴上偽善的面具,隔著面具假裝看不見背後的真相。
而真相終於奮起反抗,給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
還是一無所有,還是萬念俱灰。
田木嬌原本實習的公司很好,她是想要留下來的。
在那之後,她迅速辭職了。
又過了一年,舊同事給她打來電話,說收發室有她的一封信。
是&ot;田生&ot;。
他寫信來問她近況可好,為什麼這麼久不聯絡。
田木嬌一瞬間感動得熱淚盈眶。
從此她放下芥蒂,只當那人是個筆友,又零零散散得恢復了通訊。
她並沒有道破,在信裡依然稱他&ot;爸爸&ot;。
她始終對這個離奇的筆友一無所知,是男是女什麼年紀。
這卻讓她覺得安全。
這一次,據她上一次寫信已經有半年。
而她剛投遞的那封信裡,出現了祈風一這個名字‐‐
&ot;記得我曾經提過的,那個離我而去的男人嗎?
他叫祈風一。
他回來了。
我們依然相愛。
我想成為他的妻子。
爸爸,你會來參加我的婚禮嗎?&ot;
時間不緩不急得過去了兩周,正式入冬了。
這兩周平淡無奇,田木嬌在公司更加恪盡己守,無論譚小西幾番試圖挑釁,在例會上對著她的圖紙吹毛求疵,她都只是淡然一笑。
她安安靜靜得畫著自己的管道圖,被指出問題,則虛心修改。
她守著自己的方圓天地,以一貫的與世無爭,回應外界的風雨欲來。
這讓虎視眈眈的人卻更費勁了心思,想要找出她的錯處。
祈風一雖然抱怨這樣的他們像是活在封建王朝,本已算不上戀情,還要遮掩避嫌,連線送這一絲柔情蜜意都變得形同做賊。
這讓他鬱鬱寡歡。
然而他也終於開始忙碌起來,兩人除了一起吃飯,偶爾約在離公司很遠的地方一起回家。
其餘時間各自埋頭鑽研自己滿螢幕只有三原色的點點線線。
日子過得也倒平靜。
林心奇已經為自己的婚禮忙了好一陣,很早就定好了日子,聖誕夜。
原本蕭航在她剛畢業時就求了婚,打算一畢業就結婚。
可林心奇賭咒發誓,婚禮上所有的禮服,包括伴娘伴郎服,全部要由她親自打造。
這才只是在畢業後訂了婚,婚禮卻放在了兩年後。
田木嬌接到她的電話,以為伴娘禮服又要改動,無奈得接起來:&ldo;你是不是又要來量我的三圍?&rdo;
電話那頭的林心奇卻顯出異同尋常的嚴肅:&ldo;你現在在家嗎?&rdo;
&ldo;當然,不然還能去哪?&rdo;都已經過了晚飯時間,雖說是週末,也的確無處可去。
&ldo;我來找你。&rdo;說完林心奇就掛了電話。
田木嬌驚奇得看著她只過了半個小時就踏進了門。
&ldo;你老實說,每次開車來的時候,是不是都超速?&rdo;
&ldo;沒工夫跟你扯那個。&rdo;林心奇面色凝重,拉著田木嬌的手將她帶離電腦螢幕,&ldo;我媽剛才問我祈風一的事了。&rdo;
田木嬌的臉沉了沉:&ldo;她怎麼知道的?你告訴她的?&rdo;
&ldo;要是的話我還來找你幹嘛?我也奇怪了,她說是你媽告訴她的。&ldo;
&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