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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她真的死了,你不會愧疚嗎?”斐邂還在跟他拉拉扯扯。
“為什麼我要感到愧疚?”宿夜索性停下步子,旋身和她面對面把話說清楚。
“因為你明知道她要自殺卻沒有試圖去阻止。”她明明堅信自己是對的,為什麼說來卻一點也理直氣壯不起來?在那一雙眸子的注視下,她的聲音沒來由得愈來愈小,至聽不見。
“我要怎麼阻止?”他瞅著她問。
她被問倒了。
見她不語,他索性替她說:“你認為我應該為了阻止她尋短見而答應她的要求——成為她的禁臠,是這樣子嗎?”開什麼玩笑,他又不是牛郎,即使是牛郎也有權利不接生意啊!
“不。”她不是那個意思,她只是認為他可以和顏色地開導她。
那就是他要的答案。宿夜扯出一抹笑,“既然我不能成為她的禁臠,那麼要死要活就隨她去了。”他沒有那種偉大的菩薩心腸,為了救人可以自願下地獄。
他拉著她再度邁開步伐。
她跟在他的身後,猶在喋喋不休,“那她要是真的對記者說你始亂終棄,你的名譽……”
“你真是個關心哥哥的妹妹。”宿夜帶笑的嗓音迴盪在空氣中,他沒有瞧見的是她揪痛的心。
“你要請假?”火疆抬起頭。順理成章地問,“那麼狼也是?”
燎不會為了一般的芝麻小事請假,這是毫無疑問的,燎為他工作這麼多年以來只請過兩次假,一是去度蜜月,一是為愛神傷,下定決心要離開這個傷心地,所以,他相信燎有重要的事,而夫唱婦隨的道理他也是懂的,理所當然得算上狼一份了。
“我父親要再婚了。”宿燎知道父親有個老伴總是好過孤單一人。
“哦!恭喜。”的確是樁喜事。火疆敏銳地察覺到辦公室的門無聲無息地開了一條細縫,宿燎亦發現了。
火疆示意宿燎稍稍移動一下位置替他掩飾一下,宿燎笑著配合。
火疆迅速敏捷地來到門後站定,然後毫無預警地一把把門拉開。
在門外偷窺、偷聽的連尹淚猝不及防地一頭衝進辦公室,撞進等候著她的懷抱。
“真是巧極了。”火疆一本正經地打趣,教人分不清他究竟是在開玩笑抑或是實話。
“淚兒小姐。”宿燎含笑地打了招呼。
揉了揉鼻子,連尹淚紅著一張俏臉自火疆的懷抱裡抬起頭來,指責道:“你是故意的。”
他故作不解,“故意什麼?”
“你明明知道我就在門外,還故意突然把門開啟,讓我跌進來。”可惡的疆!她真是糗斃了。
火疆的唇畔有一縷幾乎細不可聞的笑意,“你在門外做什麼?”
“貼在門上偷聽……”話說到一半,她才猛然驚覺漏了嘴,霎時,臉又更紅了。
他將她攬在懷中,笑意終於彰顯在他的俊臉上,“偷聽好像變成你的嗜好了。”不過,他並不介意,反正無傷大雅嘛!
她趕緊將話題轉移,“宿伯伯要結婚了,是不是?”如果她剛剛沒聽錯的話。“你和狼姐還有小寶貝都要回臺灣去,對不對?”
宿燎笑道:“是的。”
連尹淚朝頭頂上方的火疆投去希冀的一瞥。
他早就知道她的想法了,笑意更深地瞅著她,“你也想去嗎?”
一見火疆沒有反對的意思,她忙不迭地點頭如搗蒜,而且還列出一大堆非去不可的理由,“結婚是人生大事,宿大哥的爸爸喪偶多年後終於要再婚,我們也應該為宿伯伯感到高興,對不對?而且,你是秋火的總裁,宿大哥的上司,以你們之間深厚的交情,你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