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採訪(第1/3 頁)
剛結束了兒子的滿月酒,還沒有一個多月,駱濤的喜事又找了上門。
最近《山遙路遠》和新作《教鞭》一經發表在社會上引起了轟動,“漁夫”這位作家更是被一些文青鼓吹是“知青文學”的旗手。
這年頭的文藝青年也有點嚇人哈,動不動就給人扣“高帽子”。
各大報紙都連載或點評了這兩部小說,《教鞭》一書還被大領導點了名,更是督促了教育系統進行一系列的小改革。
駱濤聽到這些好事,內心是無比得高興,自己寫的作品能改變一些社會現狀,這比得了諾獎都受用。
但是聽到什麼旗手他就有一點反感,吃瓜群眾就是不嫌事大。
“知青文學”也是一個特硃時代的精神產物,作家大都是知青出身,寫出的作品多以揭露十年黑暗,憑弔歲月的流逝,或表達“青春無悔”的思想情懷。
“知青”出身的作家們對知青生活的緬懷、對農民問題的獨到探討、對人生真諦的求索,使知青小說成為新時期小說中最凝重、最奇特的組成部分。
有史鐵生和張承志等等一批作家,說到張承志就不能不介紹一下了,這個人在十年時期很厲害,洪流十年有一個人人都怕的名字“紅*兵”,就是取自其筆名“紅衛士”,他也是“紅*兵”的十七位發起人之一。
“紅*兵”和“頑主”在七十年初左右可是死對頭,誰看誰看都不順眼,鬥了不少次法。
“小混蛋”在頑主裡不算最厲害的,偏偏又卻成了他們鬥爭的犧牲品。
駱濤也算作為一位資深“頑主”,對於“紅*兵”那也是不怎麼感冒,但也談不上多恨。
別人都在鬥個你死我活的時候,駱濤就很聰明的選擇不去於他們鬥爭,藏起來靜待時局轉變。
鬥是不可能鬥得過,人家背靠大樹好乘涼,他們中那一個不是有背影的人物。
正因為這個聰明的選擇,讓他離開了那群人的視線,在洪流的最後幾年,特別是七十年中期,外面的一切壞訊息都和他無關。
其實吧!只要你不給他們搗亂,他們也沒時間理你,他們一個個自命不凡,“頑主”在他們眼裡就混混地痞。
駱濤現在可是個有理想的“頑主”,再也不會像“小混蛋”他們一樣,時不時就鬥上幾架,做個有文化的頑主才是真“頑主”,吃喝玩樂,遊山玩水豈美哉。
…………
好事多了也有點煩人,這不就有人上家裡來了,《京城報》的記者也不知道通了誰的關係,就約了駱濤去後海一家茶樓想做一個專題採訪。
駱濤剛到茶樓,就見一位二十多歲的美女記者走了上來和駱濤握手。
“您就是漁夫先生吧!”
駱濤聽她說話神情一愣,想了一下便明白她為什麼這麼叫自己,介紹的那個人應該沒有說駱濤的真名,她也不好冒昧問自己名姓,以筆名稱呼也無不可。
“您好,我就是您說的那個漁夫,我姓駱。”駱濤又微笑的稍作了解釋。
別說和漂亮女人聊天心情就好了不少,也已忘了先前的煩悶。
“您好,我叫榮蘭”。她笑的像綻開的大紅牡丹,那般嬌豔。
“哦,敢問您是滿人還是漢姓?”駱濤聽她說姓榮,又聽她一口的老京城話,就感覺應該會跟榮祿扯上關係,便隨口問了一句。
“滿人。”
“哦,名人之後,待慢了。”駱濤假模假式的客套。
“駱先生說笑了,那都是些臭名,沒有什麼可提得。”榮蘭對駱濤提起她的先祖,沒有表示出不悅之色,反之卻很坦然。
也是,過去了那麼多年,就連溥儀不也很坦然的公開稱自己就是一位中國公民嘛。
“呵呵,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