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頁(第3/4 頁)

有辦法，就自己給他包紮，頭兩次弄得實在有些慘不忍睹，漸漸的也就熟練了，等她真正成為高手的時候，事情也已經平息了。

譚九非忍著胸口的疼痛，脫下套頭毛衣，傷口不算很長，其實，也並不太深，可就是流了很多血，觸目驚心的。

他的身體已經見過無數遍，葉安憶仍舊是害羞的，不過當下的情況並不允許。她專注地盯著他的傷口，一點一點擦乾血跡，或是心頭帶著怨念，下手便是有些重了，譚九非一個勁地倒吸涼氣，又什麼都不敢說。

&ldo;先這樣吧，如果發炎了，就去醫院。&rdo;葉安憶將紗布紮緊，還是面無表情的，言語間冷冷冰冰，即使手上的動作極為溫柔。

&ldo;小安憶…&rdo;譚九非猶豫著拉住欲回房間的葉安憶。&ldo;你早點休息吧。&rdo;她看準了譚九非不能用力，猛地抽出手他也是無可奈何。

隔著一扇門，譚九非站了許久，直到疲痛交加，再也站不穩。而葉安憶，坐在床沿上，無力地捂住面孔，她和譚九非，竟變成這樣。

大約還在生氣，一連幾天，葉安憶盡心盡力地照顧他，卻不同他說一句話，即便他如何逗趣，她一樣板著臉，只做自己該做的。

葉安憶的脾氣是非常好的，很少發火，如何惹怒她，都只是撇撇嘴，或許睡一覺便忘記了，而這一次，譚九非知道，他是真的將她惹火了。

&ldo;小安憶，不要生氣了好不好？&rdo;他的傷口已經長好，順著沙發爬過來，幾分哀求幾分撒嬌，伸手攔住她的肩膀。

葉安憶甩了甩肩頭，沒有說話，只是這麼望著他。&ldo;我知道你不願意答應我的，無論我用什麼辦法，你都不會答應。&rdo;譚九非垂下眼瞼，看上去有些可憐兮兮的，&ldo;我真的是沒有辦法了，你只想讓你嫁給我。&rdo;

&ldo;譚九非，我是心軟，可是我不喜歡旁人用這個弱點要挾我，尤其你。&rdo;葉安憶訥訥地開口，在她心裡，譚九非不光光只是一個朋友甚至藍顏，他曾在她最脆弱的時候陪著她，她是感激的，也永遠不會忘記。

&ldo;不會了，我發誓再也不會了。&rdo;他將她抱住，嘴唇慢慢湊過來，&ldo;對不起！小安憶，對不起，我向你道歉，你原諒我好嗎？&rdo;葉安憶一偏頭，反而像是主動湊上了他的嘴唇，愣了片刻，慌忙去推他：&ldo;好了。&rdo;模稜兩可的回答，譚九非卻是將它理解我原諒的另一種說法。

&ldo;小安憶，我們…&rdo;譚九非觀察著葉安憶的面色丟下第二枚炸彈，&ldo;什麼時候去辦結婚手續？&rdo;大約是忍了一週，他實在有些等不及，不光是他，也許，他的母親也等不及了。

此時氣氛方才緩和下來，葉安憶也才掙脫他的魔爪，剛剛喘了口氣，譚九非的一句話又讓她飽受驚嚇。

&ldo;你是外國戶籍，結婚的話…手續可能麻煩一點。&rdo;葉安憶壓住心底忽然翻滾的慌亂，僵硬地提醒。

&ldo;我已經加入中國籍。&rdo;譚九非笑了笑，有些放心，至少葉安憶願意和自己正面交談，還是關於結婚的話題，&ldo;昨天剛剛辦完。&rdo;說著掏出身份證，上頭紅艷艷的國徽鎮住了葉安憶。

&ldo;只要你點頭，我們隨時可以去辦手續。&rdo;他目光盈盈，一片真誠讓葉安憶想要躲避，她有些亂，結婚兩個字，畢竟不是玩笑，何況她曾經失敗過一次，和譚九非過一輩子，她真的得沒有做好準備。

&ldo;小安憶，我是真心誠意地向你求婚的！&rdo;他瞧出了葉安憶眼裡的由於，立刻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