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村裡的仙家(第1/5 頁)
因為一件事情,我從原來的喧鬧你城市,來到了一個農村偏僻的小村子打算在這裡修真養性,閉段時間關。
雖然剛剛立秋沒多久,但是九月的北方已經很涼爽了,剛到這邊一個多星期就患上了重感冒高燒39.5°。因為村子比較小,醫療情況有限,又在深山裡,實在不方便出去。
在村裡的衛生所住了兩天,村裡衛生所很小,就一間房子,躺在病床上頭和腳都會抵在牆上,床的對面有一面白漆皮的鐵櫃,漆面已經脫落,裡面放著一些醫療用品,都印著十字會之類的組織捐贈的字樣。
我本是寄宿在一個老鄉家裡,陳大爺今年50多了,有兩個孩子一男一女,姑娘是老大,三年前嫁到別的村裡去了,現在就一個兒子跟他們老兩口生活,平日裡跟媳婦兩個人上山裡挖藥,兒子把藥賣到大一點的鎮子上。靠老陳祖輩傳下來的找藥經驗他們家在這個小村裡生活的算是不錯的了。
老陳兒子二十出頭,就叫他大河吧,面板黝黑看上去十分憨厚,但其實人很機靈,總能把父母挖過來的藥賣的比別人家的貴。藥販子們還就喜歡跟他這裡拿藥。因為年紀相仿,大河跟我玩的不錯,對國外的事情非常好奇,總是問這問那的,問過後還記不住,總要再問一遍。
這個時候繼續住在衛生所也已經沒有什麼必要了,環境也比較差,當晚上我就被送回到了大河家。吃了一些陳大爺在山上採的藥,感覺神智恢復了一些,頭還是沉沉的,就睡了過去。
大河家有兩套房子,這兩套房子一高一低,中間隔著一棵老槐樹,當年陳大爺想把這個槐樹砍了,讓房子連起來的,但老一輩說槐樹這種東西時間越久,越有可能生靈,砍了怕會壞了風水,門前栽槐,升官發財,寓意不錯,遂留了下來。
我便被安排在了西邊這個矮一點的房子裡,這個房子本來是要給大河討媳婦用的,但是大河想要蓋一個更大一點的,這個房子就空下了,正好我過來,拾掇拾掇就給我住了。
這兩天一直躺在床上,所以身上乏乏的,睡覺睡的也不踏實,一直都是半夢半醒的狀態,一直到半夜,忽然感覺一股重力壓在了我的肚子上,彷彿一群兩百斤的女人穿著高跟鞋在肚子上走過,高跟鞋隨著我的脈搏跳動一陣一陣的落下,帶來的絞痛甚至想要把先前吃下的藥連同胃一起吐出來。隨之而來的還有巨大的噪音充斥著耳膜,就像機器的轟鳴聲夾雜著女人的尖笑聲,震的我猛的睜開眼睛,一個鞦韆蕩了過來,繩子拴在房樑上,一個長得像木偶一樣的小女孩坐在上面,瞪著眼睛盯著我,嘴巴長得大大。
我聽到的一陣一陣的尖笑聲就是從她嘴裡發出來的,因為鞦韆一來一回所以聽的不是很真切。腹部的劇痛和耳邊的噪音已經讓我忘記了恐懼,只想逃離這個地方,但是無論我如何用力都是無法起身。這個時候,房門好像開啟了,一個人型的黑影出現在門口,我嘗試著去跟這個人型黑影去溝通,我腦海裡希望他可以是大河,但是話到嗓子口卻說不出來。黑影開始向我這裡走了過來,手中反射的亮光能使我判斷的出來,黑影應該是提了一把菜刀,這個時候,我甚至希望黑影可以用那把菜刀砍死我,讓我不要受這樣的折磨。
黑影越來越近,他抬起手臂對著我就揮了過來。忽然眼前的畫面就像是被這把菜刀劃破了一樣,開始支離破碎。
“韓老弟,咋地了!”
一陣呼喚聲,我“再次”睜開眼睛,此時的我滿身大汗,氣喘如牛,像是剛剛用百米衝刺的速度跑了一個馬拉松一樣。原來剛才的一切都是夢。
“你是不是魘著了?”
我依舊喘著氣,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鬼壓床啊,是不是?!”
可能是吧,我冷靜下來想了一下剛才的情況,確實和夢魘情況很像,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