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罰,卻冷眼旁觀,低頭不語,彷彿受罰之人與自家無關。
絹兒倒一直未求饒,只因一開始就被二姐冷漠無情的表情所刺傷,人皆道花草無情,人有情,如今二姐的舉動卻讓人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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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受罰】………
三人被拉到院子裡,屋裡人只聽著啪啪的聲音,便感覺身上是陣陣痛感,過一會,院裡傳來不堪忍受哭泣求饒的聲音。聶二孃不禁小聲為她們央道:“都是些細皮嫩肉的小娘子,大娘還是饒她們一回才是,想來經這幾板子下去,以後便不會再犯了。”
媽媽怒意未消,冷笑道:“若是其他事倒罷,只這起火之事,卻不是不小心能說得去的。今雖只燒了半邊樓,但若是火延到別院裡或是鄰家,卻是要被官門勘責問罰的。再嚴重些,若是燒死人了,卻是要丁家賠人抵命,你且無須為她們求情才是。”
待受完十板子後,三位女使又被扶回屋裡,此刻三人皆是一臉蒼白之色,腿腳無力不堪多走,想來知主人是要嚴罰,施刑的人也不敢放輕手,挨板之處已是滲出血來。銀珠與柔兒二位小娘子到也罷了,雖受傷之處十分痛楚,卻還能走得了路。但絹兒因年小身弱,加之從未受過這種罪,十個板子下去,雖算不上皮開肉裂,卻也是傷痕累累,痛得輕聲呻吟,若無人扶著根本站立不起來。
絹兒感覺股處傷口漲痛發燙很是難受,進屋見眾人看來的眼神或憐惜或嘲諷,一股受辱之感油然而生,恨不得暈過去,也好過現在像犯人般被人打量,如螻蟻般忍人宰割,卻無任何自己能反抗聲辯的權利。
見幾位受罰小娘子奄奄一息,不堪重罰的模樣,丁媽媽毫無憐憫,追問道:“今日起火是何人之過?”
絹兒傷口劇痛,一時冷汗直冒,已是說不出話。此刻她根本無暇顧及旁邊銀珠與柔兒情形,就連丁媽媽的問話,也是難有反應。
“你說。”丁媽媽指著柔兒問道。
旁人放開了柔兒,柔兒無力支援便半跪在地上,用手撐著上身,雖氣息微弱,卻口齒清楚道:“婢不知怎回事,只知夜裡被煙氣燻醒的,發現起火,也來不及細看,喚醒了二姐與絹兒逃生”
丁媽媽冷一笑道:“前十板子自是因這閣裡的人都失了責才受的罰,這後十個板子,卻與其他人無關只罰主責之人。要知既樓裡著火,畢是有人未將火熄滅便睡去,你們若不說個一清二楚,還要捱上十板才是。”
銀珠嚇得哭出了聲,忙道:“媽媽且饒了我們。睡前我與柔兒都是細看了一樓一番,關好了門窗,熄了火。只因樓上有絹兒妹妹,我與柔兒也未多管”
絹兒被又打又罰自是委屈,如今聽她們之語;加上剛才觀火場的印象,意識到火源是在二樓,難道是自已繡扇套太過勞累,竟未熄滅燭火便趴在桌上睡著,將燭臺打翻在地,這才讓火燒了起來。
絹兒心情先是驚慌。後也漸冷靜下來。不想連累他人。抬頭回道:“若真是二樓起地火。要罰只罰我一人便是。”
柔兒忙求饒道:“絹兒妹妹年小。自是我這做姐姐地責未曾細教她。媽媽且罰我才是。”
丁媽媽道:“你們如此姐妹情深。我雖感動。只這起火非同小可。不可輕饒。是誰地錯便由誰受罰。斷沒有旁人替代地份。且拉下絹兒打十大板。讓她長記性才是。二姐你說呢?”
二姐低頭不語。過了小會。才細聲道:“媽媽說地是。”
絹兒很慶幸。挨下五板子後。一時痛徹心屝。眼一黑。便暈了過去。倒是旁邊看著絹兒受罰地人。很是冷汗直冒。如此嬌滴滴地小丫頭。被打得鮮血淋淋。卻是狠心地一口求饒聲也未發出。到會讓人感覺不是打在她地身上。而打在一根木頭之上。
看來這位不足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