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1/5 頁)
左烈拔出神劍,割破右腿內衣,只見小腿正中,一個紫色的咬痕,女子顧不得害羞,讓左烈坐在水邊石上,跪下來抓住左烈小腿,張開小嘴,去吸傷口。她用力一吸,吐出一股膿血,然後再吸,再吐,如此反覆十多次,直到沒有膿血吐出。
左烈感到一張溫潤的小嘴貼上小腿,每吸一次,酥麻的感覺如同波心的漣漪,一圈一圈盪漾開去,傳遍全身,一種最原始的衝動在體內燃燒,左烈血脈噴張,真想把眼前的人兒一口吞下,嚥進腹中。他希望那張小口永遠粘在自己身上,永遠也不離開。
女子從桶中捧起清水漱口,又把清水撩起,為左烈衝淨傷口,從懷中掏出幾棵草藥嚼碎,敷在左烈傷口上,在白裙上撕下一塊布條,包好傷口。
“謝謝姑娘相救,那蜘蛛從哪裡來?龜山上怎麼會有這麼毒的蜘蛛?”左烈問道。
“那蜘蛛是龜靈為製毒藥養的毒邏蛛,劇毒無比,它們被圈養在藥房後面的蛛臺,蛛臺四面環水,還有蛛奴看守,但仍有一些毒蛛跑出傷人,族中姐妹已有數人被咬,虧我今日帶有月芝草,月芝草擅解奇毒,不然你今天就沒救了。”女子低頭答道。
左烈還想多問,女子說:“我要走了,回得晚了龜靈又要責罰。我的名字叫月澈,如有他日相見,定然答謝哥哥今日相助。”女子眼波脈脈,一行淚水從眼中流出。左烈不知該說什麼,他定定地望著月澈,月澈的背影漸漸遠去,一縷惆悵油然而生:“如有他日相見,再言答謝,真的有他日嗎?”左烈心中想著。
左烈離開小澗,回到路上。山上有藥奴毒蛛,看來龜靈善能製藥用毒,只是不知龜靈是誰,她和龜母是否同為一人?如果龜母就是龜靈,心底也非善良,找到她也不會出手相助,甚或身陷囹圄。但若不上龜山,也無容身之地,事已至此,不管是福是禍,還是闖闖龜山,也許龜母另有其人,藥奴所說,另有緣故。
峰頂遙遙在望。左烈又過一座山坳,眼前豁然開朗,雖離峰頂仍甚遙遠,但眼前的小路變成了沿山的石階,石階寬大,比拾雲階的石階還要寬大數倍,一直延通到遠處的峰頂。
石階旁有一石碑,上書望天階,石碑後有一石屋,一個老者從屋內走出。老者身材瘦小,白鬚黑袍,手持木杖,站在門口,見有人走來,喝住問道:“你不是龜族,為何上到龜山?”
左烈見老者雖然身材瘦小,但目露精光,魂力修為不在千年之下,不敢大意,連忙上前施禮說道:“我不是龜族,要到山上尋找龜母,有事相托,懇請老丈方便通融。”
“嗯,既然要找龜母,那你就去吧!”老丈手捻長鬚,說道。
左烈謝過老丈,登上石階,剛走數步,忽聽背後“呼”的一聲,老丈趁左烈不備,手持木杖,向左烈頭上砸來。左烈聽到風聲,不慌不忙,略運魂力,疾行數步,閃開木杖。
左烈站在石階上,面帶冷笑說道:“你三言兩語就放我過去,我早知道你不會那麼好心,難道你的木杖想試試我魂劍的威力麼?”
“哈哈哈哈,好啊,我正想看看,你的魂劍有多鋒利,能否斷我寶杖。”
左烈拔出魂劍,一個飛步,來到老者近前,魂劍一晃,向老者當心刺去。老者一閃,魂劍走空,左烈回身,魂劍劈空砍向老者頭頂,老者泰然自若,舉杖相迎,只聽“咚”的一聲,左烈魂劍震回,老者也震得倒退幾步,搖晃一下,方才站穩身形。
左烈剛剛只是使出五分魂力,他只想戰敗老者,好上山去,他不知老者來路,不想冒然傷人。左烈料想木杖定被魂劍劈斷,不料木杖堅硬異常,自己精石打造的魂劍,削鐵如泥,竟然難以削斷一根木杖。
老者也是暗暗吃驚,眼前之人年紀尚輕,魂力卻是如此深厚,似乎在自己之上。老者橫杖而立,厲聲說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