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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來替你回答吧,你原來身為祭祀的舞女,祭祀這等事情,自古都是用著繁瑣的規矩,其中便是有了女子永不生育的規矩。可你被選了進來,定是知道你是可以侍寢的。”
她看尹如霜啞口無言,目瞪口呆的樣子便繼續說了下去,“你一定不是祭祀裡的人,被人舉薦給皇上倒無所謂,你進宮後也不出去,只會往承明殿跑,淑妃一直與本宮磨礪不和,你正好成了對付本宮牽引皇上的棋子,淑妃也對你頗有期望,只可惜你太過懼怕淑妃,在本宮這裡你自然沒了靠山,不敢肆意妄為,對吧?”
尹如霜“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姐姐誤會了,臣妾不是這樣的。。。”她只是眼睜睜地看著尹如霜做作的模樣,“尹尹。”凌漠燁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殿裡二人不約同時向著凌漠燁的方向看去。他看著殿裡的畫面,心中窩火不已。
“白昭儀,你在這裡做什麼?”他直接走到尹如霜旁邊,輕柔地扶起嬌小的尹如霜,嚴肅地看著她。“臣妾只是逆行而上,這其中道理皇上也不必知道什麼?”尹如霜有些驚訝,為何她竟敢用這種口氣對著凌漠燁說話,他都不曾說過要治她的罪,他抱著尹如霜更加用力,彷彿是故意氣著她。
“朕也不想知道;你退下吧。〃白萱煙面無表情,徑直的走開,他咬緊牙關,抱緊尹如霜的手攥緊拳頭,這個女人,什麼都不會告訴他,如今又擺一副不理世事的樣子,看來朕真的是太寵溺她了。
第一百零五章 訴苦
白萱煙手上還隱隱作痛,剛才走的有些快,凌漠燁又似乎給了一個肩膀,直直把手撞了上去,入冬後,手就是涼的發疼,再一撞,頓時麻木後疼的發抖。她把手塞進有體溫的袖口裡,放眼相望。這會還是晌午,她無目的地漫步著,就像是早就打算好的,正巧走到了嫣妃的羽珞殿。
嫣妃身旁的近身侍女巧碧端著沸騰的熱水,往殿內走著。餘光瞧見了白萱煙,清爽的笑臉微微點點了頭,走到她面前,福福身子:“參見白昭儀。”她回應地笑了笑,“本宮只是想與嫣妃說說話,在外頭走了這麼久,都感覺渾身僵硬了。”巧碧給她讓出了正前方,“昭儀稍等,請容奴婢去通傳一下。”
她得到准許後,走進偏殿,嫣妃正端莊地直立身子坐在坑上,上面鋪著柔軟的羊毛,和綾羅綢緞裝飾的斑斕色彩。“臣妾參見嫣妃娘娘。”她還是輕柔的福福身子,嫣妃示意要下人退下,吩咐她坐到身旁。把桌上提前備好的熱茶沏好,遞給她。
“本宮自打有了這管理後宮事宜的半個權利,以往那些冷眼相看的人這會都暖意洋洋地雪中送炭,他們總是要坐在這裡說上一時半會的敷衍,才肯走。所以本宮都養出了提前備茶的習慣,你也能及時暖暖身子了。”她抿唇輕笑,“本宮私底下與你不分你我,這些話也只有對你傾訴了。”嫣妃捂暖的手,蓋在她冰塊般的手上,嫣妃露出擔心的神色,把膝上的暖爐放在她手裡。
“多謝嫣姐姐,實不相瞞,臣妾便是從玉和宮回來的。臣妾孩子的事情,便是她們的主意。”她眼裡的深淵露出微微傷憂的顏色,嫣妃的心微微一揪,“本宮明白,你的孩子一定也少不了皇上的關係,你如此傾心,換來的卻是冰冷和絕望。”原來嫣妃並非是外表那樣膽小,而是謹言慎行,把假的一面弄得迷惑人心。
“嫣姐姐能理解,是臣妾多麼大的萬幸。怕是除了姐姐,再無第二人能把臣妾的苦全部分擔出來。”她柔軟而脆弱的一面忍不出地展現給了嫣妃,嫣妃比她大不了多少,可自打進宮的年齡堪比皇后。“你也別太愁眉苦臉,可從本宮這邊的方向看,你可是有滿滿的機會。今個,你把尹如霜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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