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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這些山茶花是晴兒吩咐人搬來的,因為爹可能會在這裡長期住上一段時間。”她不可置信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眼淚流了下來。
第十章 大打出手
白萱煙急忙的走進去,看著白濱翔睡在專門令人打製的檀木床上,安逸的呼吸。“這種病是什麼?”她坐在白濱翔的身旁,想釋放卻強忍著的心越來越痛,“大夫說爹沒什麼病,但會長期睡著,聽不到我們的聲音,只能活在夢裡。”
她心裡明白,爹的打擊有多大,以至於躺在這裡,寧可活在夢裡,她無聲的哭了,雙拳緊握在腿上,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他站在門前,嚴肅的口吻道:“煙兒,我恐怕又要出征了。”她抹了抹淚花:“去哪兒?”
他停頓了會,又開口:“這一次可能會是一年。但不是現在走,燈宴將至,我放不下你們倆姐妹,怎麼拖也好安定好你們才行。”
她開始沉默的思考著,自己擁有的兩個身份怎麼辦?燈宴,凡是朝中大臣的親屬兒女都要進宮去參拜皇上。兩個人不能只去一個,要去都要去。
他看著仔細思考的她,隨口問了句:“你不會兩個都要去吧?”她竟然預設般點了點頭,他擔憂皺起眉頭:“煙兒,你不可以!我們還是趁皇上還沒察覺明說吧。”
她拼命地搖頭:“不可以!哥,你放心,我不會讓皇上識破的。”他的話都到嘴邊卻嚥了回去,:“也罷,我還有事,你看看爹吧。”她在身旁摘下一株山茶花,在手中轉著,回憶著小時,爹教育她的點點滴滴,親情,給予了她太多太多了。
“什麼?親情?”蕭柯一臉茫然地望著她,她細細講述:“這燈宴是凌太后舉辦下來的,凌太后是皇上的母親,兒子思念母親是親情的一種,我們要讓皇上重溫一下親情的感覺。”李滿一臉濃濃的笑意:“不錯,一般人只是裝飾在華麗富貴上面,但這些皇上早已習以為常,根本毫無意義。
現下,若確定以親情為題,我們就該想想有哪些細節,和節目方面。”蕭柯側過臉,輕笑出聲,嘴角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節目方面,我去打點些,以親情為題的話,不難辦。”
她眨了眨明亮的眸子,陽光般的微笑漸漸融化人的心房:“我認為在燈上的裝飾必不可少,恩交給我吧。其次擺設,顏色以紅藍粉為主要,李大人,擺設交給您了。那幾天後就要看看我們每個人的成果了~“李滿“恩”了一聲又道:“那,白大人辛苦了,我們先去準備吧。”
蕭柯一手攬住她的肩,:“看你臉色好像不太好,陪我喝一杯去吧,換換心情。”她的笑容僵在臉上,她自己都沒注意到,他觀察這麼仔細。
“無所謂。”她預設,他二話不說拉著她往附近的酒樓走去,她注意了下週圍,為何這麼多女人抹上濃煙的妝站在門外?身上的香味也刺鼻的很,這裡莫非就是青lou?她立刻停下腳步:“蕭柯兄,這裡不是酒樓吧。”
他壞笑著,眼睛眯成一道線:“呵呵,洛陽兄也真是的,明知故問。”他們走了進去,她正想掙開他的手,誰知一用力,她正好倒在經過女子的身上“哎呦喂~這位爺可真熱情啊。”女子一副媚人的丹鳳眼,其容貌她沒用太注意,玫紅色的露肩錦繡,上面鑲嵌著珍珠,還沒待他反應過來,一位陌生的男子狠狠地推開她:“讓開,也不看看這是誰的人?!”
男子長的還算端正,偏瘦的身材,稜角分明的臉龐,但不能給人多好的感覺,男子摟住那個女子,一臉厭煩,卻又一直撫摸著女子的臉頰,看著令人噁心。
蕭柯拉住她:“洛陽!你沒事吧?”他看到男子,臉頓時拉了下來,兇狠地瞪著男子:“哼!膽子挺大的,你可知你撞得人,你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夠活的?”她勸住他,“罷了,別讓別人壞了我們的心情。”
男子不服氣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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