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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所以就哭了?&rdo;
柳弦安將頭埋進膝蓋裡,大腦依舊脹痛得綿延不絕,就好像新的世界一直在不可控地湧出,不斷地膨脹,手也不自覺地抓住被褥,細細的骨節幾乎要被他自己攥斷。
梁戍突然說:&ldo;你怎麼也不問我,有沒有抓到那兩個人?&rdo;
柳弦安悶聲悶氣地問:&ldo;有嗎?&rdo;
&ldo;抬頭。&rdo;
柳弦安:&ldo;……&rdo;
他極其不甘不願,將沉重的腦袋抬起來,眼眶明顯又紅了一圈。
梁戍發現有時候人太聰明,也不全算好事,因為會自己折磨自己。許多凡人連身處的這一重世界都沒活明白,光眼前三餐與聚散離合,往往就已焦頭爛額,自然沒工夫再去理會所謂&ldo;三千大道&rdo;,看花只是花,頂多因美而嘆,絕不會想花為何而開,又為何而落。
他說:&ldo;沒抓到,不過我看到了其中一人身上的圖騰,那藍衣少年也是白福教的人,將來我怕是還要再去一趟南邊。&rdo;
柳弦安&ldo;嗯&rdo;了一聲,態度肉眼可見的敷衍。
梁戍覺得,假若再放任他這麼&ldo;悟&rdo;下去,道是通了,但人八成會變得痴痴傻傻。他此時倒是理解了為何古來賢者多散發赤足,隨心而遊,自悲自泣,被世人笑作瘋子,大抵也是因為他們早已身處另一重世界,觀紅塵萬物皆如螻蟻,自不必多加理會。
於是他掀開被子,將人提溜下床:&ldo;走。&rdo;
柳弦安光著腳站在冰涼的地板上,激得整個人一清醒:&ldo;去哪?&rdo;
&ldo;走走。&rdo;
&ldo;……&rdo;
走走?
柳弦安被他隨手罩了一件袍子,鞋都沒怎麼穿好,就踉蹌著出了門。這裡是山腳下一處小小的村落,三更半夜寂靜得連狗都不會叫一聲,月光銀白如燈,將樹木照出扭曲的影子,越發詭異了。
柳弦安腿腳無力,轉身要回去繼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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