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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了一下眼鏡，說：&ldo;諶心諶意怎麼樣？你的名字包含在裡面了，寓意也不錯。&rdo;

陸衍諶給她遞了一個眼神，不甚滿意。

輕舟又說：&ldo;或者，光怪陸離？大陸性氣候？&rdo;

陸衍諶：&ldo;……&rdo;

輕舟：&ldo;要麼，敷衍了事？繁衍後代？&rdo;

陸衍諶忽然一下站住。

輕舟也跟著站住，&ldo;開玩笑的。&rdo;

&ldo;一葉輕舟。&rdo;他說。

&ldo;好。&rdo;她應了一聲，又驀地一愣。

陸衍諶面向她站著，目光壓低，落在她臉上，問：&ldo;就算我真生氣了，和你有什麼關係？如果我因為你和其他人約會就生氣，你認為是什麼原因？&rdo;

輕舟垂著臉，看著自己的腳尖，和他相距不遠。

他繼續道：&ldo;你看不出來麼？&rdo;

她看見他拽著運動外套的那隻手，修長的小臂上青筋凸起，似乎抓的很用力。

他問：&ldo;接不接受？&rdo;

輕舟認真思忖了片刻，反問：&ldo;接受什麼？&rdo;

他說：&ldo;流氓。&rdo;

輕舟抬手，手指撓了撓額頭，然後看見他雙手稍微往前朝她張開……

聽見他說：&ldo;如果你接受，那就過來。&rdo;

現在？這裡？

不好吧，這麼多人……

輕舟再三考慮過後，說：&ldo;要不下次再抱？&rdo;

陸衍諶笑了，拉了她的手往前走，&ldo;沒說讓你抱，牽個手不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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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舟問：&ldo;你剛才是不是生氣了？&rdo;

他還是那句話：&ldo;沒有。&rdo;

她不信，&ldo;那你為什麼一直不和我說話？&rdo;

他只說，&ldo;只是不想說話。&rdo;

她繼續追問：&ldo;我剛才睡著之後，你是不是偷偷摸我的臉了？&rdo;

他繼續否認：&ldo;沒有。&rdo;

她問：&ldo;那為什麼說自己是流氓？&rdo;難道不是因為事先幹了什麼流氓事？

他笑：&ldo;我謙虛而已，你還當真了？&rdo;

她打趣，&ldo;可不就是謙虛了麼？&rdo;

他聞言又是一笑，&ldo;你不也接受了麼？&rdo;

她忽然說：&ldo;對了，以後像同床共枕這樣的話，慎言。&rdo;

他坦白：&ldo;這就是我的真實想法。&rdo;

她震驚……

他想了想，又說：&ldo;流氓你都接受了，是不是得把流氓的想法也一併考慮進去？&rdo;

輕舟驚愕地看了他兩眼，鬆開了他的手。

陸衍諶上前兩步，重新把她拉近身前，攥緊了她，認真道：&ldo;如果你覺得我這樣的想法冒犯了你，我隨你或打或罵，就只一點，一旦接受了我就不準反悔。&rdo;

輕舟：&ldo;……&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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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南聽說了大致的過程之後，笑了半天，止住了笑之後，說：&ldo;衍哥，你腦子裡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