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頁(第1/2 頁)

只是那清歡卻依舊今日新首飾明日新衣裳的，柳氏原還以為蔣雲還有私房，仔細一查，才知道竟是自家兒子拿著錢在討好她，兩人早已有了苟且。

柳氏氣得手腳都僵了，抖著嘴皮子過了許久才說出話來，把兒子叫到自己院中狠狠訓了一番，勒令他不許再跟清歡有往來。

蔣志飛卻不以為意：&ldo;我憑什麼不能跟她見面？&rdo;

&ldo;你……你這討債鬼！她是你爹的人！&rdo;柳氏氣結：&ldo;被你爹知道了，看打不死你！&rdo;

&ldo;她喜歡的是我，&rdo;蔣志飛不屑道：&ldo;我還打算過些時候把她收房的。再說，她肚子裡都有我的兒子了。我爹再狠，也不能殺了他親兒子和親孫子吧。&rdo;

柳氏還要再罵，房門卻被一腳踹開了。蔣雲鐵青著臉站在門外，還沒能說出一句話來，就直直地倒了下去。

番外三、兒女忽成行

明帝一生有兩子兩女，四個孩子皆是皇后蔣氏所出。

大皇子聶振出生時，足足將蔣明珠折騰了一天一夜，還沒聽到兒子的第一聲啼哭就累暈了過去。

聶振滿周歲時，聶玄就明裡暗裡透露出要立太子的意思了。聶振出生時的情形著實有些把他嚇到了，膝下有一兒一女，他已是十分知足，並不想再讓蔣明珠受這份苦楚。

這麼些年過去，他早已經是乾綱獨斷說一不二，朝上眾臣都是人精，豈會不明白他的意思？聶振在抓周禮上抓住了他放上去的九霄龍佩，第二天便有人上了摺子，說大皇子福澤綿長，定能子承父志云云。

聶玄經營了一段時日，在聶振四歲開蒙時，就正式將他立為太子，樂呵呵地盤算著將來該如何教養兒子了。

蔣明珠把這些事看在眼裡，自然明白他待自己的好，私底下卻是早早讓太醫那裡停了她的藥，在兒子被立為太子的當天，就趴在聶玄耳邊告訴了他一個&ldo;好訊息&rdo;。

聶玄一聽之下幾乎是立刻跳了起來，擰著眉瞪著她。

蔣明珠心裡有點發憷，但還是咬了咬唇，不甘示弱地看回去。

前幾年她身子不好，聶玄的脾氣就磨練地越發地好，瞧著她刻意討好的模樣，又哪裡生的起氣來，到底是嘆了一聲，把人攬過來，一手覆在她腹上摸了摸：&ldo;就不能跟朕商量下？盡瞎胡鬧。&rdo;

&ldo;我可說不過陛下，&rdo;蔣明珠嘟噥了一句。她那點彎彎曲曲的心思，多半都是聶玄教的，口舌之上，哪裡說得過天天在朝上和一堆老狐狸打機鋒的聶玄。

聶玄好氣又好笑，忍不住在她臉上捏了一把：&ldo;說不過你就先斬後奏，嗯？&rdo;

&ldo;左右陛下又不會治我的罪，&rdo;蔣明珠抿了抿唇，拉了一下他的手：&ldo;陛下……&rdo;

聶玄自然不會當真和她生氣，能與蔣明珠再添一個孩子，他也是歡喜的，先前不許，只是不願讓蔣明珠再受苦罷了。如今蔣明珠既已經懷上了，他疼惜還疼惜不過來，又如何能治她的罪。

幸好二皇子和二公主則是一對特別可人心，招人疼的龍鳳胎，從初初懷上這兩個孩子，到最後瓜熟蒂落，渾沒要聶玄和蔣明珠擔一點兒心思。只是後出生的這位小公主稍稍有些體弱，微蒙著眼睛，連哭聲都顯得細巧輕弱。

聶玄看著小女兒這個樣子，簡直心疼地不知如何是好，倒是把一落地沒兩天就滴溜溜睜著眼睛張望的小兒子忘到了腦後。

聶玄後宮沒幾個人，但一向也有不少瑣事，蔣明珠出了月子就迎上一年一度的中秋節宴，整個人都忙得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