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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畫愛若勝命啊，哪怕有一點點的法子，她都不會拿孩子來做賭注的！愛新覺羅永琪，你根本就沒有立場沒有自個來怪她。我抬頭看著小五子，心裡的憤恨怎麼樣也掩飾不了。

“知畫！”永琪想起來知畫生綿億那天從自己面前端走的一盆盆血水，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自己真的有資格責怪她嗎？

“永琪，你從來都不知道，我有多愛這個孩子，他是你給我的恩賜啊，因為我知道，以後不會再有了，我要他，我愛他，沒有人知道我有多麼的期盼著他的出生。”我垂下頭，小五子眼睛裡面的愧疚跟自責讓我不知道該怎麼樣來仇視他，也許，他要逃避的不是知畫，不是綿億，更不是小燕子，而是他自己，奶奶的劇情裡紫薇說的一句話我很認同，永琪，一定也對知畫動了心。“你在戰場上的時候，我每天一定要做的，就是跟孩子說他的阿瑪，他的阿瑪是個大英雄，他

6、第六章　。。。

的阿瑪正在為了保護我們每一個人兒戰鬥，我希望他可以像阿瑪一樣，溫文爾雅，文武雙全，我希望他可以乖乖的，和額娘一起等待著阿瑪的凱旋。”我把自己放在當時的陳知畫身上，放在當時陳知畫的處境中，緩緩的說著，“綿億真的很乖，他好像可以聽到我說的話一樣，總是會時不時的在我的肚子裡面輕輕的動一下，像是在告訴我，額娘，我會乖乖的。”我頓了一頓，看著永琪的眼睛繼續說，“後來，我聽到額駙以身殉國的訊息，差點瘋掉，我每天都去拜菩薩，我只要你可以回來就好，無論怎麼樣都沒有關係，只要你可以回來，然後，你就真的回來了。可是，你因為額駙的事情那麼痛苦，我就一點都不敢把歡喜的心表現出來。永琪，我從來都不敢為了自己去奢求什麼，甚至都不敢讓你知道我對你的愛一點都不必姐姐的少。生綿億的時候，我是真的以為自己快要死了，我沒有辦法，綿億那麼小，我不知道他以後會怎麼樣，我當時唯一可以想到的就是讓你以為是你害了我們母子，讓你對綿億的愧疚多一些，再多一些，這樣，也許，你就可以愛綿億多一些，再多一些！永琪，對不起，對不起。”我軟了身子在椅榻上，情緒起伏的太厲害，以我現在的身子，確實不怎麼能吃的消。

“知畫！”這樣的知畫，讓永琪想起了自己的親生額娘，她去世的時候也是這麼的捨不得自己，這樣的哭，她拉著自己的手說永琪，額娘走了，你以後要怎麼辦？額娘再也不能保護你了！自己當時哭的痛不欲生，額娘，為了自己做了太多的錯事，所以皇阿瑪才不喜歡她了，他知道，不論額娘再怎麼壞，她都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來保護自己，在後宮裡，不是你吃了別人，就是別人吃了你。此刻的知畫，和記憶中的額娘重疊在一起，這樣的知畫，這樣的額娘，讓自己除了心疼，還是隻能心疼。“知畫，不是你的錯，不是你的錯，是我傷害了你，傷害了綿億，要說讀不起，也是我來說，要說道歉，也是我來做。”

“永琪！”我環住他，把頭埋在他的懷裡，這個稍顯瘦弱的胸膛，可以做我一生的依靠嗎？我可以把心交出去嗎？他會好好的保護嗎？

“知畫！”永琪狠狠的抱著知畫，環住這個瘦瘦小小的身子，這樣單薄的小女人，怎麼就有這麼多的勇氣可以一直陪著這樣一個自己呢？

一時間，滿室的沉默。

砰！砰！砰！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紅秀的聲音伴隨著敲門聲在門外輕輕響起，“五阿哥，福晉，老佛爺派了嬤嬤來問，說是慈寧宮要擺膳了，五阿哥跟福晉什麼時候要過去？”

“哦！”我不好意思的從永琪懷裡面退了出來

6、第六章　。。。

，瞥過頭去不敢看他，“紅秀先去回了嬤嬤，說我們這就過去了！”然後推了推小五子，“還不趕緊的，老佛爺都來催了！”

“嗯！讓紅秀進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