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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音想想,目前為止,他一直說話算話,於是鬆開他。
「你真是!」他站直身體,轉過身來,臉上羞怒又閃動著某種光芒,「力氣太大了吧!」
她會散打,他不意外。但是她的力氣這麼大,真是讓他頭痛又驕傲。
「被我折服了嗎?」韶音笑笑。
白靜祺下意識就要否認,眉頭已經揚了起來,想起她剛剛的話,又被他硬生生壓下去,改道:「嗯。」
這是他最後的驕傲了,沒有直接說「是」,而是模稜兩可地嗯一聲。
韶音沒跟他計較這點小事,而是彎起眼睛,誇讚道:「乖。」
白靜祺被這一聲「乖」誇得心裡飄飄然,臉上卻不顯,剋制著道:「乖什麼乖,男人能用這個字嗎!」
然後不等她開口,就說道:「還有什麼缺的嗎?有沒有你喜歡的品牌,我沒買到的?」
韶音就沒有追究他那句話,而是道:「有。」
她一向是個慷慨的人。既然他要討好她,她給他這個榮幸。
最不高興的要數陳管家了。
他看著白靜祺花錢如流水,給韶音買穿不完的衣服,戴不完的首飾,而出身貧寒的女孩絲毫沒有不安,心安理得地收下,天天眼睛疼,心也疼!
但他既不能在白靜祺面前告小狀,也不能在韶音面前表露不快,直是憋得難受。
終於有一天,他看見白靜祺為了討好她,打算帶她去旅遊,兩個人坐在草坪上,一起翻看雜誌,計劃路線。什麼坐飛機,遊輪,某某小島……
不能這樣下去了。這次旅遊計劃,沒有兩個月結束不了。而聽他們的意思,並沒打算帶他。
「阮小姐,老爺子有請。」
這天下午,白靜祺被朋友叫出去了,韶音在書房看書,就聽到房門被敲響。
眉頭一挑,她合上書,站起身。
開啟門,就看到陳管家站在門外:「你跟老爺子告我的狀了。」
她用的是陳述句。
陳管家客氣地說:「阮小姐誤會了。」
「敢做不敢當啊?」韶音揚眉。
迎著她挑釁又輕蔑的目光,陳管家臉上客氣的表情漸漸消失,顯出高高在上:「不需要我告狀,我只是實話實說。」
白家最疼白靜祺的人是白家的老爺子。陳管家沒說別的,只說了韶音是什麼出身,用了什麼手段,讓白靜祺對她另眼相待。又怎麼迷惑了白靜祺,讓白靜祺為她揮金如土。
老爺子不喜歡有人把他孫子當傻子耍。這次見韶音,肯定要給她點教訓。
一路上,陳管家的表情都不再掩飾,帶著揮不去的倨傲。
「你這是承認自己的無能了?」韶音坐在後排,手肘撐在車窗上,看著外面說道。
陳管家臉色微沉:「你跟我牙尖嘴利,但是老爺子不吃這一套。」
「你也覺得自己無能?」韶音輕笑道,「居然都不反駁,直接預設了?」
她輕蔑的笑聲,猶如一個耳光狠狠打在陳管家的臉上,讓他臉色一下難看起來。
他不願意承認。他既不能讓白靜祺看重他,隨隨便便就打發他走。也不能照顧好白靜祺,還讓一個心機深沉的女人走到他身邊。甚至,他只能透過告狀的方式,來趕走他討厭的人。
韶音沒有再嘲諷他。開啟小包包,補了個口紅。
她在家是不化妝的。突然被叫出去,也來不及化妝。但是,口紅是一定要有的。
元氣色塗上,將她細嫩柔軟的唇瓣妝點,氣色瞬間提升三分。
車子行駛了四十分鐘,開進一座幽靜古樸的院落。
走過迴廊,穿過小徑,進入古典風格裝修的室內,就見到了陳管家口中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