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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為認錯人。
他並不是她的恩人。
宛如小百靈鳥,為他唱二十支動人的歌謠。
再無辜地告訴他,另有其主。
“是嗎?”江衍鶴笑了。
但是笑容只停滯了極短地一瞬。
禮汀如果沒有一門心思全在他身上,是斷然發現不了的。
但她過度緊張,什麼都沒想。
他似乎嘲諷的,放空一切後的漫不經心,想著其他不著邊際的事。
“你就是為了這個報恩?”
禮汀直起腰,她手腕細瘦又白皙,試探性圈著他脖子,像蝴蝶一樣,輕輕棲息在他胸口。
“因為你現在沒有女朋友。所以我想,我想和你睡覺。”
禮汀長長的眼睫垂下,眼中盪漾著蜜:“雖然講出來很不好意思,但是以身相許難道不是一個報恩方法嗎?嗯,我也可以賺錢,煲湯,給你一個家。”
江衍鶴心煩意亂地蹙眉,是一種完全無法緩解的焦躁。
眼前的人根本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
就隨隨便便地為了這種事,甘願獻出自己。
他不明白,他的一次次拯救。
對禮汀來講,是雛鳥睜眼,是救命稻草,是在秕子擔驚受怕的春天中,被施肥澆水。
她渴望他太久,就像連天大雪遮天蔽日,終於在某個春日,第一次看到太陽。
江衍鶴俯瞰這虔誠地,滿眼希冀的少女。
他只覺得她皈依得太快。
教堂還沒頒佈教義,對方心急如焚地唱著聖詩,自發來獻祭,實在是出乎意料。
江衍鶴和她保持距離,冷道:“我不缺女朋友。”
他繫好浴袍帶:“你是不是無論物件是誰,都會這樣報恩?”
聽見江衍鶴的話。
禮汀的心臟突然就悶痛起來,酸澀不已:“我不是的。”
他居高臨下,道:“你報恩就是為了和人上床,我缺人和我上床?”
剛才,他把她從浴室裡抱出來,給她做人工呼吸,救她,幫她擦頭髮。
現在旖旎的氣氛,已經煙消雲散。
禮汀垂著眼,囁嚅著,半天什麼都沒有講出來。
江衍鶴懶頓地看了她很久,眼神似涼薄的審視,帶點嘲諷:“你也就只有這麼一點本事了?”
江衍鶴現在幾乎能立刻想起來。
那天對方溺水的模樣。
但很可惜,他並沒有讓她報恩的資格。
所以他用一切最危險和邪惡的伎倆,摧毀她知恩圖報的心思。
禮汀搖頭,反駁道:“你不要說得這麼過分。”
江衍鶴啞聲笑:“你欠的是我的恩,應該由我選擇報恩方式,而不是你能為我做什麼。”
禮汀顫抖著,她竭力不讓自己哭出來:“我可以為你做什麼呢。”
江衍鶴:“我不需要女朋友或者床伴,我最反感別人自持親近,干涉我的自由。而且很厭惡聽到“以後你有了喜歡的人,我們也當朋友可以嗎”這種裝可憐,自作多情的話。”
他聲音冷冽到極致,字字句句,堪稱無情。
“聽明白了嗎?”
“我知道了。”
“知道就自重一點,隨意地喜歡,迫不及待地獻身,你當我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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