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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聲音大概也許似乎……有那麼一點的好聽?
自以為已經跑出去了很遠,其實不過是在原地打轉,卻早已累得氣喘不止的王大少停下腳步,攤倒在地上,腦子裡渾渾噩噩的想道。
渾不知就在離他不遠的一棵大樹頂上,白衣墨扇樣貌俊美養眼的清源妙道真君、二郎神楊戩唇角微微向上挑起,眉眼煦然,笑得一臉的溫和無害。
而在楊戩身前半個身子,玉鼎真人目光淡然,極是清俊的眉眼間彷彿匯聚了崑崙萬載寒涼的冰雪,清冷漠然之餘,不類生人。只那一身的氣質如梅上雪,又如天上月,縹緲不可追尋之餘,並不刺目耀眼。似乎只要他想,便可以隨時從那軟丈紅塵、世俗紛擾中脫身出來。
大抵這也是為何,在上古洪荒的那些個仙神之中,這位崑崙上仙雖手握斬仙劍,斬仙劍下可斬萬仙亦非虛言,卻很少於那些個傳說中留有一席之地。
第29章 西三公主
孔夫子有言,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前者如昔日的東海三太子碰上哪吒,楊戩對上劉沉香,會不會惹得一身騷且不去說,輕則如楊戩那般落得個半死重則……扒皮抽筋。
偏偏哪吒削骨還父削肉還母著實慘烈不說,那東海三太子死後也不得安寧,什麼欺男霸女巧取豪奪的髒水全被安在自個頭上。
不說外人對這東海三太子不齒,便是東海八太子敖春這樣的親兄弟……呵,也不知那位被扒皮抽筋了的龍三太子,在知道自家兄弟和哪吒稱兄道弟為著沉香救母這一共同的目標理想而奮鬥時,心中作何感想。
由此可見,這小人啊,不單單指那某種引申意義上的小人。正常範圍內人小輩份小的人,也不好惹。
至於女子,呵,君不見帝辛身死國滅,成為後世昏君典範。究其根底,雖然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可也莫要忘了那引子,便是被後世稱之為紂王的帝辛於女媧宮中大放厥詞,惹怒了那位女子之身的上古大神。
沉香活了這些年,讀書的事雖是三天打漁兩天曬網,叫秀才出身的老爹劉彥昌恨不得棍棒齊上把書本上的內容塞進沉香腦子裡。
可這娃雖然不學無術腹內文墨不通,卻也是知道些歪理邪說的。且不提此時沉香是如何的與千年之前那孔夫子產生深深的共鳴,內心裡對敖凌的恨意卻是愈發深沉。
小孩子的仇恨總是來的快,去的更快。沉香這年紀於凡人而言,雖然已經到了應當成家立業的時候。動作再快點的,孩子都可以滿地跑。可落在楊戩這活了上千年的舅舅眼裡,可不就是個小孩子。
小孩子沉香說起來還真不是個怎麼記仇的,人生的十數年如果說有什麼真真切切恨過的,大概也就楊戩這六親不認將自己母親壓在華山底下的親舅舅。
天知道沉香自記事起,就沒享受過一天母親的疼愛,早已經習慣了做個沒孃的孩子。如果不是楊戩一逼再逼,人生最大的理想也不過是當個老老實實的富家翁,又怎麼會踏上那條所謂的救母之路。
不作死就不會死,外表俊秀實際上在某些時候似乎有點劍走偏鋒,熱愛作死的清源妙道真君並不知道,他在那對他恨之入骨的好外甥心中地位,已經被西海三公主敖凌趕超,甚至超出了不少。雖然這地位,不說也罷,總不會代表什麼好意義。
真真是叫沉香恨得那叫一個的咬牙切齒,恨不得撕下幾塊肉來。可想而知,敖凌又究竟做出了何等樣喪心病狂的事情。
其實敖凌還真沒做什麼,只不過是不知道和沉香那四姨母敖紅及新婚燕爾的嬌妻小狐狸小玉說了些什麼。便叫這一龍一狐狸一臉激動的,去了東海龍宮。留下三聖母、劉彥昌,呆在婚宴被玉鼎真人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