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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旗號來到京城的,其實,不過是想讓人知道榮國公經歷中曾有你這樣一個水性楊花的女子,你要向人們證明,你並非水性楊花,而是情深似海,且是既有城府又有手段的不可小覷的人物。
“是為此,你命人去宮裡打擾伍太妃的清淨日子,意在讓她說出你到底是何許人,讓燕王府這邊的人一步步知道你背後到底有多少官員,他們不管情願與否,都要按照你的心思行事——你以為他們都欠你的,其實他們只是怕丟臉。真的,這一點你千萬別會錯意。誰對你有分毫真心,你都不會是如今這個德行。
“你自以為是,想要上躥下跳地引起燕王妃反感、好奇,從而與你鬥法——照常理來說,燕王妃會那麼做,但連我都沒想到的是,她全無閒情理會你,直接把你囚禁起來。這實在是明智之舉。她若為你這等下賤的貨色耗費心力,著實叫人失望、低看三分。
“知道什麼是真正的輕蔑麼?真正的輕蔑是不屑,不屑理會小人作祟的行徑,更不屑去看小人醜態百出的嘴臉。
“你經歷過那麼多男人,雖說良莠不齊,可總有幾個還算是人。為何你連自重二字都沒學到?一世自甘下賤卻引以為榮,做跳樑小醜卻自以為是浴火重生——人可悲到你這地步,著實讓人叫絕。我只望後世再不會出你這類貨色,不會再有人被你噁心得食不下咽。”
他一席話落地,引得炤寧刮目相看。
炤寧心想,今日是什麼黃道吉日?這廝居然肯說這麼多話,還全是挖苦一個人的話,應該是百年不遇的事兒了吧?
他一句髒話糙話也無,卻已把桑嬈罵得體無完膚,把桑嬈幾十年的經歷全盤否定了。
字字句句,都是誅心之語。
桑嬈臉色有些蒼白,定定地深凝了景林一眼,眼神充斥著怒意、質疑,卻是什麼都沒說。
“我這算是對牛彈琴了,即便是公認的美人、才女在你眼前,你也不會自慚形穢,只會認為我是有意貶低你。”景林勾唇一笑,“可有件事你得認清楚,你算是個什麼東西?值得何人去貶低?也就是我這等閒人才有這等閒情。”
之後,他轉頭對炤寧道,“繼續關著她,直到她死。她想出名想叫人側目,便一直囚禁她。京城裡從不曾出現過這個人,她的死活,誰也不知道。自然,她在挑釁你之前,已做好萬全的準備,隨時有人上門來問你要人,你只管隨心所欲地應對。燕王府應付著棘手的,我擔著。”
桑嬈聽了這一席話,終是不能再維持鎮定,瞬間面如死灰。
“好。”炤寧莞爾一笑,隨後喚人將桑嬈帶下去。最殘酷的懲戒不是動酷刑,不是用把柄做威脅,而是誅心的言語,以及對症下藥的發落方式。
人心、意志才是最難擊垮摧毀的。
景林再喝了一口茶,起身道:“我走了。”
炤寧起身送他出門,一面走一面道:“真是想不到,你居然對這個人瞭如指掌。”
景林微笑,“我跟你交個底吧,我所知太多事,都是先父留給我的。景家世代效忠皇帝,到我這兒為止。”
“怎麼說?”什麼叫到他這兒為止?炤寧因此有些擔心地看著他。
怎麼說?因為他除了她不會娶任何女子為妻,因為他不娶妻的話就只能斷子絕孫,況且,最終的龍椅由誰坐上去都是一樣,不是他願意效忠的——心胸狹隘的太子不行,在他眼裡根本是情敵的師庭逸更不行。
可是,這些又怎能告訴她呢?喜不喜歡愛不愛放到一旁,給人平添困擾總是不好。
景林暗暗嘆息一聲,“因為太累,這不是人乾的事兒。”
“哦。”炤寧側頭想了想,“也是夠累的。越霖哥有兩年就是忙得焦頭爛額,你大抵比他還要辛苦很多。”
“……”她還挺會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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