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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朱佑榕一臉苦瓜像。
德王苦笑,道:“宗室宗室,說是貴不可言,可是你知道不知道,我們和囚徒並沒有什麼區別,不知多少雙眼睛在盯著我們,在看著我們,稍有不慎,就是大禍臨頭』過你也不必擔心,做個樣子就可以,畢竟我們只是表明一下心跡嘛,朝曱廷剛剛殺了個藩王,現在正在風口浪尖,想必也不會刻意和我們為難,只是欽差一走,我們就露曱出本來的面目,終究還是不好,得給朝曱廷一個臺階。”
朱佑榕道:“兒臣知道了。父王,接下來朝曱廷會怎麼樣?”
德王閉上眼睛,露曱出了苦笑,道:“能怎麼樣?誰知道呢,天要下雨娘要下人,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無論是怎麼樣,也不是你我父子能左右的,君子不立謂,但願這社曱稷還能保住吧,被住……那也是運數已盡。”
朱佑榕沉默,他聽了父親的話心裡磣得慌,怎麼大明朝好端端的到了他這裡就出問題了呢,父王倒是好,已經年過七旬,做了數十年的王爺,什麼福都享過了,倒黴的是自己,眼巴巴的等襲爵,等了這麼多年,結果朝曱廷告訴他,出問題了,這不是坑崽嗎?
朱佑榕猶豫了片刻,道:“宗室之中,總有一些賢人,這個時候會挺身而出吧,難道我大明國姓同宗數以萬計,就沒一箇中用的?”
德王很世故的冷笑:“說是這麼說,要是有用,就不是宗室了,你看看那些人,哪個不是飛鷹逗狗,哪個有什麼真本事,讀書的或許有幾個,能作畫的或許也有幾個,其餘的,盡皆是酒囊飯袋,父王活了大半輩子,什麼看不透,同宗之中,唯一還有幾分能耐的就是寧王,寧王現在到哪裡去了?哎……朝曱廷為了防備藩王,對宗室一向多有防範,而宗室們為了免除朝曱廷的懷疑,所以大多都沉溺酒色,怕的就是木秀於林,這百年過來,再有資質的也變成了庸才,成日吃喝玩樂睡女人,養出來的能有什麼好東西?現在社曱稷都在太后手裡,太后身後是楚王,他們想如何,也只能如何了。至於那些大臣,嚇破膽的已經嚇破膽,稍稍忠直一些的,多半也已經和朱佑阮一道去了,你等著瞧吧,咱們宗室的笑話還剛剛開始呢,人家請宗室去攝政是假,拿宗室來丟人現眼才是真。”
朱佑榕一臉悲催,只嘆自己生不逢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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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息傳回京師,實在教人曱大開眼界,那朱佑榕寧願裝瘋也不肯來,結果內閣那邊兩位大學士都傻了眼,倒是焦芳臉色平靜,看不出端倪,隨即他又入宮覲見太后。
如今楚王近來都是深居簡出,焦芳一下子成了眾目睽睽的人物,焦芳入宮的第一件就是將此事稟告張太后,隨即請求讓崇王朱佑樒入京,崇王也是宗室近親,年紀不大,據說有些胡鬧,張太后現在也有些著急了,殺了一個藩王,天下又無主,若是再不搬出個宗室出來,難免會被人看她是太后干政,要效仿武則天,萬般無奈之下,也只得答應。
只是可惜,當欽差抵達崇王封地的時候,一件更讓人目瞪口呆的事發生了,崇王朱佑樒騎馬‘不慎’,居然從馬上摔下,一條腿卻是生生摔斷。
既然要養病,自然不肯赴京,結果朝曱廷已經連續選到了第三個人,怎麼能輕易放過,自然是再三督促,甚至欽差嚴厲的警告,太后很生氣,請崇王殿下火速入京。
顯然這位崇王不太聰明,人家朱佑榕還知道裝傻,人瘋了至少總不能攝政吧,你只是摔斷了腿,斷了腿又沒什麼,大明朝從未不會對殘疾人有歧曱視的,就你了。
第九百七十九章:無路可走 唯有死戰而已
其實真正令人乍舌的還不只是這個。
按說一個藩王,好好的要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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