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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學校的校慶就跟其他學校一樣,不外乎擺攤位、賣賣東西和一些有趣的節目,只是因為小村子,人口不多,學校裡的學生活動也變成整個村子的大事,連大人們都會無條件給予幫忙,以及參與。
今年因為受到漫畫和媒體的影響,男生們堅持要辦女僕咖啡廳,由於男生的人數比女生多一個,所以表決透過,女生為了反擊,同樣要求男生也得穿執事的制服。
最後在決定工作時,因為人數太少的關係,決定分成兩組,負責招待和負責後臺料理準備,而現在招待組的男生正在畫看板,女生則拿著回去請媽媽或親戚阿姨裁剪的布料,親手縫製制服。
基本上,齊朝予是招待組的。
會說基本上,是因為無論她分在哪一組,全班……不,全校的人都有一個共識,那就是她什麼也不需要做。
但是因為她是學藝股長,在校慶的時候和班長一起負責督導、幫助同學,再者,她也想要有參與感,所以即使別人不會讓她做事,每逢全班性的活動時,她都會在放學後留下來,複習當天的上課內容,或是找本書打發時間。
本來今天她也打算這麼做,只是才到教室門口就發現有人坐在她的座位上,而早她一步回來的任晴正一隻手撐在桌上,嘴巴含著一根棒棒糖,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對方聊著。
學生人數不多,加上幾乎沒有外地來的學生,齊朝予立刻就想到對方是誰。
趙雲霓,村長的女兒。
任晴也看見她了,長腿輕輕踹了下趙雲霓坐著的椅子,拿下棒棒糖,懶洋洋的說:“起來,這是她的位子。”
趙雲霓順著他慵懶的視線看過去,齊朝予就站在她的身後,一瞬也不瞬的瞅著他們。
“喔,大小姐,你介意我坐這裡嗎?我和晴在聊天。”趙雲霓的語氣隱含著示威的意味,一手還自然的搭在他的手臂上。
齊朝予盯著那不合宜的舉動,疑惑的微皺眉頭。
晴?
喔,對,那是任晴的名字,只是到目前為止,她沒有聽人如此叫過。
“沒關係,我哪裡都可以看書,你坐吧!”拋開沒來由的介意,齊朝予拿起書包。
忽然,任晴拉住她的手腕。
“有事嗎?任同學。”她用平常的語氣回應他唐突的舉動。
他審視著她,卻什麼也不說,唯獨幾乎眯成一條細縫的眼睛閃爍著敏銳的光芒。
齊朝予開始感到不安,全都因為那彷彿被他看穿的不自在。於是暗中使力,低聲的說:“沒事的話,我還有書要讀。”
過了一會兒,他終於放開她的手。
她提著書包,走到距離他們最遠的、空著的座位坐下。
任晴確認她坐在哪裡後,收回緊迫盯人的目光,把棒棒糖又含入口中。
趙雲霓見他終於不再看著齊朝予,馬上開口,“晴,最近很常看到你吃棒棒糖耶!為什麼?”
“因為一個女孩跟我說她不喜歡煙味,為了親她,我只好每天都吃棒棒糖。”
他露出調皮的笑容,聲音不大不小,剛好清楚的傳入齊朝予的耳中。
忍不住停下複習的動作,她不自覺的豎起耳朵,注意他們的對話。
很明顯的,任晴是在說她,慶幸的是其他人不明就裡。
和司機說好的時間還沒到,齊朝予於是來到圖書室裡讀書,沒過多久,便覺得看不下去。
她從來不曾無法靜下心,但現在滿腦子都是任晴說過的話,以及趙雲霓的示威。
為什麼?為什麼要去想他們?
明明越想越煩,而且莫名其妙,她卻又那麼的在乎。
在她走了之後,他又說了什麼?明顯對他有好感的趙雲霓是不是又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