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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幅度的開始動腿,他距離母親不過幾丈,跑起來很快。只是她想不到的是她要做的事情似乎都結束了。
不用收回還在傷口上的花,見傅臨染衝上來,白色身影只是幾個轉身,就到了傅臨染原來的位置。
來到母親身邊,傅臨染第一反應就是要把那朵礙眼的花給拿掉。
花真的捏到手裡的時候,指尖的柔軟度和溫度讓傅臨染有過一絲的多疑,不過因為要將花給拿走,所以他是真的用了很大的力,要立刻馬上把花摘了的。
可是當他摘花的時候,母親臉色蒼白,痛苦的模樣看起來已經接近扭曲,緊抿的上下唇告訴他人她似乎真的很痛苦,傅臨染則感到手裡的花並沒有能摘下來,反倒是覺得這花像長在這裡的,再仔細摸著,便察覺到剛剛覺得的疑惑是事實。
這花現在已經不是綠未染了,它給人的感覺是有溫度,摸著更是有摸著面板的感覺,軟而有彈性,像皮不容易撕開。
面板是真的有問題,花也有了問題,同時周圍的傷口上血跡不再流出來,凝固幹固,甚至傷口開始有癒合的去向。
傅臨染看到這裡,手上的力度逐漸降低,同時臉上並沒有變化。
他放開手,母親臉上才有緩和,但是緩和了疼痛後又繼續轉為擔心,她還是不能動,除了眼睛,所以只能坐著,坐在椅子上看著眼前的一切發生。
她明明是知道原因的,可是,她不能說話,這個白衣女子就是要她說不了話,最後要她說出她能說的話,她知道,她剛剛說了,欠債還錢!
不過傅夫人還是沒能明白她為什麼這麼做,她與那個人有什麼關係?
沒有變化的臉,只是看到自己母親,當他把所有目光都放在早已去到他剛剛位置的染花閣閣主身上時,本就是秋色無邊的瞳色上,如雪的冰霜徹底染上。臉不復溫和時候的,白到看不出有任何血色,白紙也不過如此。
傅臨染看著她,她也只是應景的冷哼一下,表示不屑,是的,她的臉看不清楚,但是她已經不是一次表現出不屑的情緒,她並沒有因為傅臨染的臉而有多餘變化。
這次,白衣女子單手在面前抬著,另外的手收在身後,挺拔的站在面前,讓傅臨染覺得格外礙眼。
“傅臨染,你恨我?因為我把綠未染植入你這個女人的身體?”
聽到她的話,傅臨染才知道這是植入,但是臉上並沒有變化,這都要感謝他已經練就了不易被影響的表情。
手徹底的回到身邊,傅臨染站在母親身邊,也知道此刻她能站在對面,一定是做了自己要做的,簡單的說,就是她的目的達到了。
“傅夫人,你還記得我嗎?染冉。”
傅臨染見她對著母親說話,提到了染冉,她的意思是母親與她是認識的!
就算自己腿恢復了很多的力氣,他也不見得能佔上風,現在他只是需要再等,等她把她要說的都說清楚,如果之前所有染花閣涉及到的案子都是有目的的,現在也會是,只要等,就能有結果。
母親脖頸上的花他暫時拿不下來,可能需要她。
“傅臨染,要不要……”她說到這裡,也只繼續看著傅夫人。
她說到這裡,傅臨染髮現母親在拉著自己衣角,所以他看著母親,母親依舊不能說話,只能有口難言的掙扎著。
“您要說什麼?”蹲到與她平視,母親也沒能給他一個答案,她還是說不出話來。
“我可以替你解釋,傅夫人,當年你就是這麼做的,不是嗎?”
她的眼睛裡的紅色還是沒有褪去,反而增長了很多,如今一片血色。
當年?她在說什麼?傅臨染髮覺母親有種被人揭穿什麼秘密的感覺,而他並沒有發現其中有什麼。
“既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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