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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對宮女舉行這個儀式嗎?”
柔止低頭細細沉思,陳司飾續冷笑道,“因為,經過這種殘酷儀式的警告,這些宮女們以後才會牢牢記住什麼是謹、言、慎、行!”說畢,轉過頭冷冷瞥了她一眼,拂袖而去。
柔止一愣,頓時垂下頭,羞得臉上陣紅陣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不下去。
“碰——”
一陣瓷器摔碎的聲音從重華宮東配殿傳了出來,青銅裡的渺渺香菸映著一雙血紅而隱忍的眼睛,“這哪是打你,分明就是在警告本王!”
馮德譽趴在榻上,臀部火辣辣的疼痛讓他齜牙咧嘴的“唉喲”叫了一聲,不過,他還是喘著氣小聲勸道:“殿下,忍得一時之氣才免得百日之憂啊,如今,咱們也沒有別的辦法,唯一能做的就是忍啊!”
劉子毓默不作聲,順手摘下身旁花盆裡一朵白菊,緊緊捏在手裡。馮德譽觀察著他的臉色,又小心翼翼道:“殿下,別怪老奴多嘴,其實皇后娘娘她說的未嘗不是道理,大皇子雖然夭折,二皇子雖然是個傻子,但是還有個皇四子卻是健康正常的。皇四子雖然還小,但萬歲爺現在好歹是龍體康健,春秋鼎盛的,雖說他目前同意選定你為太子儲君,可焉知以後會不會出現其他岔子?”
劉子毓冷笑:“所以,她這才警告本王,如果本王離了她們明家,什麼也不是,你放心吧,我現在自然不會去和她耍什麼孩子心性,越王尚且偷生嘗膽,難道我劉子毓就不能暫忍一時之氣,受控於她鳳儀宮嗎?”說到此,掌心用力,那朵白菊驟然粉碎,花瓣四散迸裂,好似煙火紛揚而下,絢爛之中透出一種悲哀和殘酷。馮德譽鬆了口氣,嘆道:“殿下,老奴知道你心裡苦,可是,若是蘭妃娘娘在天有靈,知道殿下終有一日榮登大位,她也一定會為您高興的!只是殿下,老奴有句話不知當提不當提…”
提起生母,劉子毓臉上的冷笑豁然凍結,方才還光芒迸射的眼睛,轉瞬之間變得複雜而黯淡。良久,他才緩緩轉過身,看著馮德譽道:“有什麼話直說吧。你也知道,雖說你只是個內臣,但本王卻一直將你當做親信看,有些事情,除了你之外,我還真找不到兩個可以商量的人。”
“是。”馮德譽謹慎道:“依奴才愚見,雖說明家這棵大樹能保殿下太子之位,但未免日後一大隱患,殿下也該留心親近籠絡一下其他的皇室成員、尋幾個衷心可靠的人才是。這樣的話,就算日後明氏一家獨大,也不怕殿下將來勢單力薄,被人牽著鼻子走。”
“你說的這些我何嘗不知道,只是…”
劉子毓點了點頭,正欲說些什麼,忽然,門外響起一聲低沉暗啞的回報:“回稟殿下,你要卑職打探的事情,卑職已經打探清楚了。”
劉子毓心一顫,猛地轉過身,“進來!”
門開了,一名身穿軍服的禁衛走了進來,不待他行禮,劉子毓便擺手道:“少來這些虛禮,快說吧,事情打探得怎麼樣了?”
他的語氣是從未有過的焦急和迫切,侍衛抬頭一個愣怔,趕緊拱手道:“稟殿下,卑職按照您的吩咐馬不停蹄趕往紅藍村,可是經過挨家挨戶的盤問後,他們都說那個名叫薛果兒的姑娘自從父母雙亡後,就被一家姓錢的夫婦收養,可是沒住多久,她就、她就…”
“就怎麼樣?快說!”
侍衛不敢去看劉子毓的臉,低下頭戰戰兢兢道:“就…死了。”
死、死了…
“咚”地一下,劉子毓面色一白,身子發軟,站立不穩似地跌坐在橫榻上。
死了、死了…劉子毓眼前一片眩暈,清俊的面頰在燭光下抽搐不已,死了,她死了,那個名叫薛果兒的女孩死了…
被他害死了。
——
將香灰全部倒掉,接下來就是好好地清洗香爐,柔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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