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行佔花令(第2/3 頁)
令官並沒有作弊,不過是擔心我不勝酒力,叫劉玩玩傳話於讓我少喝一些。我手上確實是牡丹籤,理當與芙蓉共飲。”
她淺淺一笑,斟上了兩杯酒,緩步走到了孟十洲的身邊,輕聲說:“公子請。”
沒想到十洲卻不急著喝酒,反而冷笑,“你不願意喝可以不喝,不如就按照遊戲規則回答我一個真心話。”
蘇曉夢沒想到他醉翁之意不在酒,索性笑了笑,作了一個禮,柔柔說:“真心話,理當要訴給真心人。只是今日公子如此玉樹臨風,瀟灑俊郎,讓我忍不住很想和你喝一杯。”
嘴上這麼說著,心裡卻在“作嘔”,“天吶,第一次說出這麼言不由衷的話,真不是我的蘇曉夢……”
孟十洲細細看著她,彷彿要把她看盡,“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誰。”
蘇曉夢心頭微顫,臉上卻仍舊掛著有些做作的假笑。
接過酒,兩人相敬如賓各飲半杯,隨後交換了酒杯。
正要挽手之時,何止突然插話了,“各位,不如來個新鮮的?讓這二位喝個後背擁入式交杯酒……”
何止有他的打算。不管怎說,明面上他還是要幫著蘇曉夢的。自己這麼做,至少可以避免兩人正面相對,就算不能一定保住她的身份,也能緩解她的尷尬。
在座各位幾輪佔花令下來,真心話說過了,大冒險玩過了,興致更是被酒精催濃了,起鬨之聲此起彼伏。
樓上樓下有些客人被吵醒了,卻沒有怪罪,反而撩開窗簾站上陽臺看起熱鬧來。還有人在高處吹口哨的,把好端端的一場中秋客宴聲聲吹成了喜宴婚宴。
如此一鬧騰,孟十洲反而有些無措了。因為除了攝影,平時的他從不與人這般親近。哪怕是保鏢,也絕不會讓他們貼身而行。
蘇曉夢還是信賴何止的,並相信這是一個妙招。
雖然表面上拉近了她和孟十州的距離,實則反之,——他只能看見一個後腦勺,一個沒有胎記沒有謝頂沒有染髮,連洗髮水都是沒有味道的普普通通的後腦勺。
望著蘇曉夢挑釁的目光,孟十洲終於決定:絕對不能讓這個女人笑話。不得已也罷,拿著酒杯的手擁嫦娥入了懷中,月下佳人如斯,眾人尖叫不已。
孟十洲比蘇曉夢高半個頭。此刻他只得俯身下去,右臉貼著她的左臉,左手挽過她的右手才能喝到杯中酒。在記憶中,除了媽媽溫婉蘭,世上還從未有過一個女人離自己如此之近。
溫潤如玉。溫潤如今夜之月色,溫潤如她身體的觸碰。
月光在酒杯中盪漾開,周圍的聲音在夜色中盪漾開,竟有一絲醉意氾濫起來。
不知何時,孟十洲突然轉過身來面對著蘇曉夢,見她唇上清酒溼潤,不覺滾動了喉結。
是她,一定是她。面容可以用化妝技巧來遮掩,但她身上若有似無的香氣卻無處遁形。那不是香水,也不是洗髮膏,而是一股特別的香味。上一回,也是這個味道。
“走,我有話問你。”
孟十洲一把拉過蘇曉夢,就往一邊走去。
交杯酒喝完,中秋夜的高潮退卻,眾人漸漸散去。
只留下些許醉倒的或談心的在外面。但很快,秋風的涼意也吹散了他們,把他們吹回了溫暖的客房裡。
“你就是宴會上的那個假安琪。”孟十洲皺了皺眉,“你故意接近我,就是為了引我來找你,你砸我相機,是為了報復?說吧,你這麼做究竟是為什麼?”
孟十洲“報復”,無疑是指那日在酒店未經她允許所拍的幾張照片。而在蘇曉夢聽來,“報復”應該是對方已經從萬歲館老闆娘處知道了他們拿錯衣服一事。
蘇曉夢想了想說:“我只是想物歸原主,誰知道突然被旅遊團撞了一下,結果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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