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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北烈點了點頭,回道:&ldo;好像所有的守衛都被人專門給打發了。&rdo;
&ldo;就這裡吧,進去探探。&rdo;難得在皇宮裡遇見這麼有趣的事,自然要去看看。
冷夏泥鰍一般的從樹幹滑落,腳下猛然發力,閃身而出向著宮殿側面一片迴廊迅速掠去,一腳蹬在廊柱上,借力向上一彈,雙手抓住瓦頂臨空一盪,仿似叢林中的一頭迅捷的豹子,猛然躍入殿內,沒有驚動圍在外面的任何一個守衛宮女。
落地的瞬間,戰北烈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側。
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兒,真心嫉妒這人的輕功!
整座大殿內一片漆黑,也沒有什麼人氣兒,冷夏和戰北烈走動的步子一頓,側耳傾聽,一絲微弱而緩慢的呼吸自迴廊一側的房內傳出。
她朝戰北烈望去,他以口形答:&ldo;睡了。&rdo;
兩人繞到房門前,側耳傾聽了片刻,確定裡面只有這一個熟睡的人,大搖大擺的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房間內極大,昏暗無燈,擺設金貴,一側的櫃子上燃著支安眠香,絲絲縷縷的香氣在房間中瀰漫著,那人睡在內殿,從呼吸上聽來,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
冷夏走到衣櫃前,開啟櫥門,頓時愣了一愣,最前方懸掛的竟是一件四爪蟒袍!
她此時很想吹一聲口哨,竟是進了大人物的房間了!
從後面的華貴錦袍中取了一件黑色的,遞給戰北烈,然後隨便找了一件也穿了上去,男士的衣袍太大拖到了地面,她將袍腳撕下一大片,作為布條束在腰上,倒也似模似樣。
兩人極沒道德的用衣櫃裡的衣服,將仍在滴著水的頭髮擦乾,終於將身上貼的緊緊的濕冷衣服給換了下來,一身輕快。
直到了此時才有功夫,去看看內殿中睡著的人,這麼大的動作竟然也沒被驚醒,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葩。
這一看,冷夏傻眼了,竟然是個老相識!
那床榻上躺著的,可不就是被戰北烈廢了的北燕太子,鮮於鵬飛!
此時的鮮於鵬飛,完全沒了當初的囂張跋扈,整個人看上去瘦了一大圈,仿似原本健壯的身子被完全的掏空了,臉色青白如紙,眼底一抹黑色的圈暈,鬍子拉碴極為頹廢。
按理說,鮮於鵬飛就算已經廢了,也還是北燕的太子,即便不能登記,那作個閒散王爺還是可以的,怎麼會變成這樣?
冷夏戳了戳戰北烈,下巴朝鮮於鵬飛努了努,那意思:愧疚不?
戰北烈翻了個白眼:他當初可是想殺你!
冷夏笑著聳了聳肩,拉住戰北烈的手朝外走去,這個男人啊,做一切事都是從她的角度出發。
兩人沒有驚動熟睡的鮮於鵬飛,原路返回在這太子殿內四處轉著。
太子殿呈長形,前殿十二間,後殿十八間,他們從前殿的寢殿轉到後殿,那裡是太子妃等姬妾居住的地方,所有的人都彷彿說好了一般,睡下了。外面的守衛明顯是被人刻意給支開了,要說這太子殿裡沒有什麼貓膩,打死他們都不信。
走到後殿的最尾端,一間屋子內傳來了聲聲破碎的呻吟。
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嬌呼。
冷夏又想吹口哨了,這裡可是鮮於鵬飛姬妾們居住的地方,雖然那男人是廢了,口不能言手不能寫,但是這麼明目張膽的紅杏出牆……
&ldo;嘖嘖嘖……&rdo;扯了扯戰北烈的衣袖,她朝那點了燈的屋子指了指,滿臉戲謔的放輕了腳步,走上前輕推開了門。
房間內處處瀰漫著旖旎的馨香,火辣的呻吟自內室斷斷續續的響起,冷夏和戰北烈就站在屋子的外室,饒有興致的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