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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兮,過來。」
秋元涼兮腳步一滯。
她瞧見了同樣坐在客廳裡、卻是一臉拘謹的兩個人。
咬了咬唇。
有些難堪。
跡部美幸見她遲遲沒有動作,詫異地又喊了一聲,「涼兮。」
顯然是外來客的美婦人急了,瞥了一眼默不作聲的跡部景吾和言笑晏晏的跡部美幸,說,「這孩子,還傻愣著幹什麼,跡部夫人喊你過來呢。」
秋元涼兮嘴角一扯。
「……是。」
溫順地走過來,喊道,「父親,母親。」
跡部景吾卻清晰地望見了她睫毛下藏著的一抹倔強,怔了怔,也走過來。
秋元英樹面露不悅,上來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指責,「都那麼久了怎麼還是這麼不懂禮數,跡部夫人還在這裡,你也不知道叫人。」
「是,父親。」
秋元涼兮說,「是女兒的錯。」
然後朝著跡部美幸,喚了聲,「跡部夫人。」眉眼低垂,掩住了眸底的神色。
「在跡部家,這些虛的東西沒必要。」跡部景吾眼底劃過一抹冷冽,稍縱即逝,沖他們微微頷首,「秋元先生,秋元夫人。」
距離一下子就拉遠了些。
秋元涼兮怔忡,抬眼望向從不會對長輩咄咄逼人這次卻眉眼含刀的跡部景吾,但她只望得見少年倨傲的下巴。
一如既往的驕傲。
隨心所欲的少年,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有些艷羨。
絲毫不給面子的小輩,讓秋元英樹有點尷尬,他訕笑著說,「跡部少爺說的是,涼兮這孩子性子冷,不太愛說話,還請跡部夫人和跡部少爺多多包涵。」
「是啊是啊。」秋元有希子應和,「跡部少爺真見外,如果不嫌棄的話,可以叫我們一聲……嗯,伯父伯母。」
卻被秋元英樹狠狠剜了一眼,不敢吭聲了。
跡部景吾冷嗤一聲。
想要套近乎,還得看他答不答應。
跡部美幸嘴角稍斂,擱下咖啡杯,眼眸晃過一絲異樣,但面上還是掛著滴水不漏的得體笑容,「涼兮很好。」
一頓。
「我很喜歡她。」
……
——涼兮很好,我很喜歡她。
秋元涼兮鼻尖微酸,有淚光從眼眶泛出來,心底湧過暖意。
許久未曾有過的暖意。
作者有話要說:
文化人的聊天。
作者菌:[惹不起jpg]
今天是跡部·護妻狂魔·景吾jpg
作者菌第一次寫這種家人這種父母,把控不好多多包涵。
*
為了寫這段,我特意翻了外國文學史那本書哭唧唧,我可能是個假的中文系學生吧我可能是個廢人吧嚶嚶嚶qaq
外國文學是我學得最認真的一門專業課,主要是那個老師講得太好了嚶嚶嚶我上了一年從不打瞌睡從不玩手機。
然而我還是啥都不懂哭。
上課之前老師都會讓我們提前把書給讀了,然後提問,我每次都看不下去就很方,唯一看完的就是包法利夫人(對就是那個出軌的女人),因為她用了兩節課提問我們啊哭,天知道我是怎麼開著檯燈看到半夜兩點的。
書上說浮士德強調他的人生追求、精神追求,就跟百度上說簡愛講愛情平等自由什麼的(我呵呵它一臉)一樣,我比較偏向慾望這個母題,為了慾望可以把靈魂賣給魔鬼,其實挺可悲的。
那句英文出自盧梭的《社會契約論》
對√就是歷史書上的社會契約論
ps:作者菌在翻外國文學史的時候發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