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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我也沒有聽清是人的聲音還是豬發出的聲音,卻誤以為是棗針在跟我打招呼,就順聲朝豬舍走去了。
由於豬舍是現代化的,跟我家的房子差不多高,沖洗得乾乾淨淨,也就跟我家的房舍相差無幾,我也就絲毫沒有發覺自己是在往豬舍裡走。
那頭母豬巳懷了崽,此時也已在做它的豬夢了。我就往那母豬身邊一躺,習慣性地伸出手來往豬懷裡一糊擼(這是我在棗針身邊的習慣性動作),忽然覺得感覺與往常不一樣,就迷迷糊糊地說:“棗針呀,你還真不簡單哩,什麼時候把皮夾克都混到身上了?”
那頭母豬木有任何反應,依然睡它的覺。
我醉意沉沉地閉著眼睛又在豬身上扶摸著,當我摸到那母豬的兩排**時,我又驚訝地誇棗針:“棗針呀,你還真有眼光的是,這皮夾克還是雙排扣的呢!”
棗針也正在睡夢中,感覺著院門響了,也就呈半醒的狀態,她知道是我回來了,就十分睏倦地等著我上床。可等了一會兒,卻沒有了動靜,又感覺豬舍裡有動靜,就覺得有點不對頭,起來尋找我。來到豬舍,一看我正與豬睡在一齊,並正在與那頭豬說話,知道我又被灌醉了,就氣得罵:“喝那麼多貓尿弄啥子!”
罵罷,看看我的反應,卻見我已睡著了。於是,她就揹我起來,將我弄到了自己的床上。
我往床上一歪就又入了夢。夢中,我依然在酒桌上與鄧未來打酒官司。此時,我握著棗針的腳指頭說:“怪不得――你輸的是,你這拳光出――五,你――咋――不輸呢?瞧瞧――,瞧瞧――,手指頭都伸――不直的是。”我攥著棗針的腳往鼻子上聞了聞,驚呼道:“臭,臭,真格格的臭拳!”
棗針氣得將腳猛地一踡,不睬我。我卻繼續在夢中說:“不來了?不敢來了?不來了就――拉倒。”
棗針被我這一攪和,也睡不著了,就起來蹲在痰盂上尿了泡尿。此時,我卻又在夢裡又聽到了,迷迷糊糊地說:“你還――還倒,誰還――能喝的是?我給你講講講清楚的是,鄧未來,你倒吧,你倒多少酒都是你――你自己喝的是!”
床上又響起了鼾聲。(未完待續。。)
第三十九囧:情人相見酸苦甜喝酒
ps: ; ;導讀:什麼東西都好還,只是情債難還。當汪有志與小白鵝再次重逢時,那種心情是不能用語言來描述的。人人都在裝著做戲,他們的人生其實不正是上演著的鬧劇嗎?
我雖說不常到鄉里上班,但有了重要的事也是必須得去的。這當兒,縣委又發出了新號召,建立文明村鎮,長青鄉也改名叫長青鎮,原先的鄉書記調走了,楊小建現在是書記兼鎮長。
雉水縣由於這幾年總是爭先進位,鬧騰得上上下下費了不少勁,位是沒有進上,老百姓也沒有過上小康,欠銀行的貸款卻是不少。改革年代,爭先進位,爭它個全國百強縣,全省十強縣難道不好嗎?不比你老在那雉北平原上當老落後強嗎?可你別忘了,就憑雉水縣這個傳統農業縣的經濟基礎,沒有資金的注入,若要趕上沿海一帶的經濟發達地區,別說三五年,就是二十年也不行。可是,省裡年年要對全省縣級綜合經濟實力進行評比,評出的前十名,站到主席臺上,披紅戴花,省領導親自給他們發獎,與他們親切握手,電視鏡頭給他們搞特寫,之後又搞專訪,就成了一時的新聞人物。這還不算,還有百萬元的獎金,外加一部奧迪車。你說,照這個樣子,誰不想當先進呢?這還不算,待到換屆的時候,各地區省轄市及省領導班子進人,就要優先從他們之中挑選。你想想,選拔幹部不從改革取得豐碩成果的人頭上選從哪裡選呢?這樣以來,市縣都忙著爭先進位了。比如,你今年在全省沒有掛上號,在市裡也就是第四名,明年你呢?你就要爭取甩掉老四爭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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