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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上面一層是幾個包子，下面是一份蔬菜粥，粥裡還有個剝了殼的水煮蛋。

她拿了幾張白紙墊在桌上，又把早餐一樣樣碼好，有點豐盛。

拿過粥喝了幾口，包子看著還不錯，順手也來了一個。

路戰從外面進來，彼時鐘嶺嘴裡正塞了半個包子……

她嚼都沒來得及嚼一下，然後直接吞了下去，&ldo;路先生。&rdo;

有點噎得慌。

但是路戰在，她又不好去拿粥，只得強撐。

她吞嚥的動作路戰是看到了的，此刻她眼眶有點紅，像是……噎住了。

&ldo;我是臉上有鬼？&rdo;路戰說完站在那裡看著她。

鍾嶺趕忙搖搖頭，那半個包子就堵在她嗓子眼兒裡，話都說不出來。

路戰踱步到她面前，抬起下巴朝著那碗粥努了努下巴，&ldo;你是準備噎死？&rdo;

鍾嶺像是得到一個赦免，伸手端起粥放到嘴邊，滋溜滋溜地喝了兩口，才算緩過勁兒來。

&ldo;謝謝路先生。&rdo;

&ldo;……&rdo;路戰嗤了一聲，&ldo;粥又不是我的，謝什麼？&rdo;

他早上看到了，是那個警察把保溫桶給鍾嶺的，不過沒有多問。

鍾嶺緩了緩，琢磨一下，&ldo;謝謝你今天去接我。&rdo;

本來今天早上就想說的，但是車上人多，也沒好開口。

路戰站起身來，&ldo;順路而已。&rdo;

他說完，面無表情的出了茶水間，鍾嶺坐在沙發上，眼看著他走遠，才重拿起包子來。

嗯，味道不錯。

下午臨下班之前，路戰就一個人走了，沒帶鍾嶺，也沒帶宋秘書。

跟趙總約定的是一家茶樓，他到那兒的時候，趙總已經在等。

他看上去表情不太好，但到底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心態倒也還算穩定。

&ldo;不好意思趙總，久等了。&rdo;路戰說著，抬手將一個長錦盒放到了桌前，順手往趙總那兒推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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