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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白子畫鬆了一口氣,總算是走了。
古月看著他暗鬆一口氣的樣子,搖了搖頭:“你放鬆的太早了,她這一下,可是對你的事會更上心了,以後,你可有得忙了。”
白子畫的眉頭又皺了皺:“你也條件不錯,為什麼沒人給你做媒?”
古月頓了頓,淡笑了一下:“因為我說了個原因,所以應該沒人會給我做媒了。”
“是什麼?”白子畫疑惑地詢問。
“我對他們說,因為我受過重傷,從此不能生育,所以就沒人給我做媒了。”古月低頭理了理衣袖:“我如今正值大好年華,又是村裡唯二的大夫,要是直接把我說給個鰥夫也不大好,所以一開始說媒的人很多,後來就沒有了。”
“你,不孕?”白子畫皺眉:“還是傷的太重了?”
“你知我病發的樣子,雖然我努力調養,但是卻還是會不時發作,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治得好,又能治多久,所以就不要害人了。”
白子畫搖搖頭,看著古月,知她心地善良,也憐她可憐,反而覺得不知如何安慰她了。
“對了,”古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如今,你行動還算良好,也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你我再共處一室就有些不大好了,所以,還是要讓你搬出來住。”
白子畫挑挑眉,也明白她的顧慮,知道她已有了安排,就等著她的話。
“我叫人在我的藥房旁邊給你再起個屋子,你也不用和我住得太遠,要是你有個什麼變故,我也可以照應一二。”
白子畫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從此,白子畫和古月對門而居,經常開啟門就能看到對方,反而比一起同住一屋時,更顯曖昧。
七殺,單春秋讓曠野天研究了很久,好不容易,在七殺派裡培植出幾朵盛開的玫瑰。
單春秋歡天喜地地拿著嬌豔盛開的玫瑰去般若花面前討好佳人:“若花,若花,你看我給你帶什麼來了。”
般若花翻了個白眼:“你不要擋在路上好不好,我還要回七星樓呢,沒空理你,都說了,我們掰了,你聽不懂嗎?”
單春秋一聽,急了:“掰了,我沒同意,不許掰,你看我和曠野天研究了好久,好不容易,弄出了這幾朵花,你就給個面子,原諒我一會,我發誓,我再也不在聖君和你主人的事上多嘴了。”
般若花看著眼前盛開得嬌豔欲滴的玫瑰花:“少拿這些來賄賂我,我不吃這套。”
“哎呀,你看這花開得多好啊,這可是玫瑰花,絕無雙之前說過,這花代表愛情,你不給我面子也要給你主人面子,要知道,在這魔界,有盛開的鮮花是很難得的。”
般若花癟癟嘴,看著單春秋一臉小心翼翼的傻樣:“鮮花開著魔界,哪有那麼簡單,當初後花海能開那麼多鮮花,還不是主人日以繼夜研究憫生劍上的陣法弄出來的,憫生劍再憫生也是把劍,怎麼能讓人在死時感覺不到疼痛呢,這就是死到生的轉換,主人當初為了研究這個陣法,費盡心思,還差點被憫生劍反噬,那是你和曠野天弄幾下就弄得出來的。”說罷,般若花接過鮮花:“我就看在主人的面子上饒過你這次,下次你要是再敢犯,咱們就真完了。”
“那是,那是,”單春秋討好地應承:“還是你的主人好使,一說你就原諒我了。”說完,他撓撓頭:“不過話說回來,絕無雙她傷養得怎麼樣了?事先說明,我純屬同僚的關心,沒當聖君的內應啊。”
般若花知他說的是實話,也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啊,我已經很久沒看到過她了。”
“沒看到過她,是什麼意思?”背後響起一陣怒吼:“你為什麼沒有見到她?”
般若花和單春秋回頭一看,就看見殺阡陌怒氣衝衝地站在他倆身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