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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上班。怎麼喝起酒來了?&rdo;林茜茜一邊擦拭頭髮一邊隨口問道，&ldo;什麼酒?&rdo;

&ldo;麥卡倫12。&rdo;秦出說完，抬手擦去了嘴角的酒，將酒瓶跺在茶几上，發出&ldo;啵&rdo;的一聲輕響。

林茜茜直覺他有些不對勁，低眸沉默片刻，彎了彎嘴角：&ldo;好喝嗎?&rdo;

秦出卻不回答她的話，被酒染過的唇瓣濕潤著，微微呈現出淡紅色的光澤。

他雙唇微啟，抬頭對林茜茜伸出手，道：&ldo;過來。&rdo;

林茜茜輕笑了一聲，在他身旁坐下，散發著芬芳熱氣的身體完全依偎進他的懷裡。秦出很快的反抱住她，帶著酒香的唇落在她的額頭上。

他將下巴抵在她的發頂，聲音低啞：&ldo;對不起。&rdo;

林茜茜沒出聲，秦出繼續說道：&ldo;如果不是我，他不會盯上你。&rdo;

&ldo;我好像沒有說過，他是因為你才綁架的我吧。&rdo;林茜茜忍不住反問道。

秦出的聲音更低了，抱著林茜茜的手臂緊了緊。

&ldo;張懷民的妻子名叫杜升升。因為懷疑是非正常死亡，杜升升的屍檢，是我做的。&rdo;

林茜茜楞了一下。

&ldo;所以……&rdo;

&ldo;屍檢結果出來那天，你正好替我送換洗衣物到隊裡。&rdo;

&ldo;所以……&rdo;林茜茜覺得自己像個複讀機，但除了這兩個字，她好像找不到其他更適合的詞語來表達此刻情緒。

久遠得似乎已經開始泛黃的記憶快速倒帶，林茜茜閉上眼睛，終於在記憶碎片裡找到了那一天。

因為一樁大案子，秦出連續幾天沒有回家，吃住都在刑警隊裡。天下著雨，她撐著傘從計程車裡出來，走進法醫主任辦公室的門。秦出正在和一個男人說話，她沒有太在意，隨手將衣物放進他的換衣間。

那個時候男人的臉，落在她的臉上久久不曾移開的目光，到今天她終於全部想起來了。

&ldo;我……&rdo;

林茜茜張了張嘴，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很快的，她搖了搖頭，將腦袋埋進他敞開的襯衫領口。像個捉迷藏的孩子，似乎想將自己的臉完全的藏起來。

&ldo;對不起。&rdo;秦出抱著她瘦弱的肩膀，低沉聲音裡雜著些微顫動。

林茜茜卻再次搖了搖頭。

&ldo;沒關係。反正……我已經熬過來了。&rdo;她頓了頓，強調道，&ldo;他讓我這麼痛苦，可是，他的判決不會太重，是嗎?&rdo;

秦出呼吸重了一些，沒有說話。

一隻手落在林茜茜的後腦勺上，輕輕地撫了撫。即使只是簡單的動作，林茜茜也能夠感覺到他壓抑的情緒。

&ldo;我說過，他的精神方面有問題。即使是最好的律師，也無法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是嗎?&rdo;

林茜茜繼續問道。

但她的問題仍然沒有得到解答。

林茜茜知道，秦出面對過的許多案子都比這殘酷得多。若非她是他的女朋友，或許在他的案件庫裡，她也只會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插曲。

秦出是一名法醫。

一名公正的法醫。

五年間，林茜茜想到過很多次，等出來以後一定要讓秦出替自己報仇。但沒有哪一天，她能像現在一樣的清楚認知到，秦出不能夠幫助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