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單獨在一起(第2/4 頁)
者是跟七有關的數字,比如十七,二十七,包括七的倍數,比如十四,二十一,這些數字的時候,那麼這個人就要用手裡的筷子在桌子上或者杯子上敲一下,不可以說出數字來,然後下一個人在跳過這個數字繼續往下數,如果有說錯的,那這個人就要喝酒了。
在沒有了外人,艾宏偉又心情已經愉悅的情況下,我們都在心情開朗熱烈的氣氛下,進行著遊戲。
沈悅和丁爽已經沒有了明爭暗鬥,因為她倆的注意力都在遊戲的上面。
沈悅在玩遊戲的時候很小心,因為她是第一次玩這個遊戲,她很怕她輸的多了,會把我給喝高了,所以她總是很緊張的在注意著每一個人的嘴,手裡的筷子也握的很緊,雖然一開始因為過於緊張,輸了幾次,而讓我不得不替她喝了幾杯,但後來,她竟一次沒錯過,反倒是我錯了好幾次。
我們這裡喝的最多的就是艾宏偉了,因為他本來就已經喝了不少,所以玩起遊戲來就會經常的出錯,再加上丁爽也不知怎麼了,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也經常出錯,所以艾宏偉那酒喝的如同在沙漠中饑渴了很久的駱駝,把那肚子給喝的就像一個孕婦似的。
雖然我們也曾勸艾宏偉,說讓他少喝點兒,甚至還說可以原諒他的犯錯,饒他幾杯,但艾宏偉卻是笑著大喊著說:「不······行,願······賭服輸,我輸了,我······就要喝,今兒······高興!」聽聽,舌頭都大了。
我們的酒席是在艾宏偉昏沉沉趴在了桌子上以後,結束的。
本來我要去付錢的,但陳偉卻說:「不用了,來之前老二就把錢給我了,說他要是喝高了,就讓我去付錢,他說了,今天這頓他請!」
我只好點頭同意,心裡不由琢磨,難道艾宏偉再還沒來之前就已經預感到自己今天會喝的不省人事,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第六感?
其實那天我也喝了不少,在走出門的時候,也是搖搖晃晃的了,但我清楚的記得,在眾人七手八腳要把沉醉的艾宏偉抬走,而沈悅去了廁所的時候,丁爽曾湊到我的身邊,對我低聲說了一句話:「九兒,你行,你不錯,沈悅也不錯!」
我始終不知道她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當時還處於未成年階段的我,其實有很多事情都搞不懂,當然在這些不懂的問題裡,沈悅和丁爽無疑是我最迫切想要了解的。
我想要了解的是,為什麼她倆會如此的針鋒相對,雖然沒有撕破了臉皮,互相拉扯對方的頭髮,又或者往對方的臉上吐口水,但她倆笑意盈盈的「暗戰」,卻更使我這個旁觀者看的驚心動魄,如履薄冰。
許多年以後,我曾聽到有人說,其實這個世界上最具有攻擊性的人,不是那些曾發動了第一,第二,甚至還想發動第三次世界大戰的男人,而是被無數歌謠詩篇讚頌過的女人,確切的說,也不能說是女人,而應該說是所有的雌性動物。
為什麼要這麼說呢,因為我們從動物世界裡就可以看得出來,雌性動物其實要比雄性動物更加的兇猛殘暴。
我是會舉例說明的,比如說非洲原野裡的獅子,那些公獅子雖然看起來威武雄壯,但他們從生下來所能做出的最大的貢獻就是在發情的時候,為母獅子留種,其次就是為人類的好奇而做出種種造型以供相機咔擦它們,儼然就是一個吃飽了撐的無事可做的閒漢,而母獅子卻要每天裡為了餬口過日子,虎視眈眈的盯著它們眼中所有的「口糧」,也就是那些羚羊,斑馬什麼的,然後它們伺機奔跑,撲咬,撕扯,最後將食物蹂躪的面目全非,這還不夠兇猛嗎?
但我還是不明白的是,沈悅和丁爽當時充其量就是兩隻小獅子,怎麼她倆的攻擊性也會如此的強烈,後來我給自己的解釋是,雌性動物的天性使然,她們都是護食兒,護犢子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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