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的手勢。
從一大堆東西里簡單挑出幾樣,然後轉回頭對他阿瑪講:“阿瑪,就這幾樣帶著,剩下都讓管家拿出去賣掉。”
“誒,你個敗家孩子……”兆佳氏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夫人,夫人,就按阿蘭說的辦吧,少帶些東西還能省些車馬,將東西賣了也能拿回些銀兩不是?”阿克敦輕輕拍了拍兆佳氏的肩膀。
“可這也……”兆佳氏自己也無話可說,就是看著那些東西心疼,都沒用幾年,還好好的呢,真是浪費啊,好捨不得啊。
於是兆佳氏一手舉起帕子遮在眼前,一手向著阿桂和阿蘭的方向揮了揮手。
阿桂和阿蘭無奈對視一眼,攤開手,然後看向他們的阿瑪。
阿克敦⊙⊙
阿桂和阿克敦出去處理行李的問題,而阿蘭則跟著兆佳氏回到屋中,他們要商量僕人們去留的問題。
以前在京城的時候,府裡的下人就不多。
帶到廣州來的更是屈指可數。
管家慶祥,這是阿克敦奶孃的兒子。
萍兒和翠兒,以前是兆佳氏身邊的二等丫鬟,來廣州之前,兆佳氏將自己的大丫鬟都放了出去,她二人升為了一等。
善寶,是阿桂奶孃的兒子,做了阿桂的書童。
至於阿蘭,她本來有一個奶孃,可惜她奶孃一到廣州,就水土不服,一病去了。
現在阿克敦一家身邊的僕人除了以上的幾個之外,都是到了廣州之後,從外面買進來的。
兆佳氏覺得幾個有幾個僕人還算本分,想讓他們跟著回京城。
畢竟以前在京城的很多僕人在來廣州之前都被放了出去,等他們一回京城,府裡肯定是缺人手的,到時候再找來人牙子重新買人,又要費一番工夫,麻煩得很。
不過阿蘭有她的想法。
之前大富翁系統提示,府中被孔毓珣等人偷偷藏匿了罪證。
當時她就疑惑那些證據是怎麼藏到她家的?又是誰藏的?
想來想去,阿蘭的目光就放到了那些僕人身上,他們大多數是從外面買來的,不知根底。
很可能哪個的三姑媽,誰家的二表姐就在一些廣東其他官員的家裡做活。
這些人是否忠心不可考量,買進來才兩年多,就是忠心,這心又能有多實誠呢?
趁著這次機會,就應該將他們都打發乾淨,這樣才能不留後患。
於是阿蘭就舉了一個她奶孃的例子。
這北方的人到南方來會水土不服,南方人到北方去也是一樣。
何苦將他們折騰過去遭那份罪呢,病幾天倒是小事,為此丟了性命就不值了。
說到這事,阿蘭在心裡默默地對她已逝的奶孃說了聲sorry。
汗!成吉思汗!阿蘭,說英文,你奶孃聽得懂⊙⊙
兆佳氏聽阿蘭這麼說也是遲疑了。
阿蘭再接再厲,便說那些僕人基本都是廣東人,可能親戚朋友(阿蘭將到了嘴邊的相好的,小情人之類的詞兒咽回了肚子裡)都在這裡,若是要將他們帶到京城很可能一輩子都見不到面了,讓他們彼此分離,多殘忍啊。
兆佳氏這回無奈的看著阿蘭,她以前怎麼就沒覺得她女兒這麼能說呢?口才太好這點是隨了誰呢?她和阿克敦都是嘴笨的啊。
最後,兆佳氏聽從了她寶貝女兒的建議,將那些僕人還給了人牙子。
附上好評,告訴人牙子他們在府中工作很認真,表現很好,不過這次實在是不方便帶這麼多人走。
僕人們表面上都誠切的感謝主人的恩德,私心裡怎麼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其中有一個丫鬟的表現很是不同。
她叫秀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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