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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刮的什麼風,竟請這書生吃了五個。
書生面露苦色道:“哎,小生本欲進京趕考,奈何途中遭遇匪賊,身上的錢財分文不剩,飢渴難耐,慌不擇路來到了貴村中,多有打擾,還望各位見諒。”
這是李嬸又出來湊熱鬧,逗這書生道:“先生自稱是赴考,想來必有滿腹經綸了,我這等鄉婦沒見過世面,請先生作首詩如何?題材不限。”
沉霖穿越過來的這個村裡只有村長這個不稱職的教書先生,其他人識字都不多,莫說是作詩了,眾人一聽是跟文化沾邊的事,趕忙湊份熱鬧,生怕別人說自己肚子裡少墨水,其實都是沒墨水……
那書生倒也不慌,想來還是有兩下子的,文縐縐道:“躡石攀蘿路不迷,曉天風好浪花低。洞名獨佔朝陽號,應有梧桐待鳳棲。”
眾人聽後連連稱奇,其實他們根本不知這書生所云何物,只是人云亦云罷了。而林濂睿卻故意為難書生,微笑畫道:“先生果然好文采,在下有一字求對,因實在才疏學淺,始終不得奧妙,不知先生可否一解?”隨即又畫出了一個字:泉。
這可難倒書生了,一個字怎麼對?眾人也議論紛紜,似乎定要對出這奇字。沉霖卻忍俊不禁,抿嘴笑了起來。
這一笑可惱了書生,他有些不屑道:“這位姑娘莫不是已經瞭然其中真意了?”若干少女隨著他這一問也看向她,一副“就你也能對出林公子的字?”的表情。
她學著林濂睿的招牌微笑,作淑女狀道:“其實這字似難也易,只因先生博覽群書,把它想複雜罷了,小女子不才,對個‘墨’字,先生意下如何?”她邊說,邊用眼角瞟了林濂睿一眼,不難看出他驚訝的神色,竟還帶幾分慌亂,她不禁覺得有些好笑,這古人果真迂腐不化,總以為男子定勝過女子,想來是技不如人,面子上過不去了。這個字她還記得是初中那本語文練習冊上寫過,著實沒有難度。
那書生一掃先前的不屑,畢恭畢敬道:“姑娘果真有才識,是在下不才了,這‘墨’字可真是對了這‘泉’字了,黑對白,土對水,妙哉,妙哉!”
眾人一片譁然,想是被她這驚人一語搪塞住了,全然沒想到這深山老林中也有文化人,她那老爹卻比她更語不驚人死不休,拍著我肩膀笑道:“小女不才,各位見笑了,想來定是林公子預先告訴了小女,畢竟兩人的事大家都知道嘛,等小女過了及笄之年,咱家和林家也就是一家人了。”
她的眼睛頓時瞪得比林濂睿那銅鈴還大,不過霎時又平復了波動,真是失態了,以前她可是從不輕易表露心跡的,果然這安逸日子能使人鬆懈。既然她的“親身老爹”要把她送人,她何不順水推舟一探林濂睿的意圖呢?
眾少女的表情比她還誇張,有的泫然欲泣狀,有的捶胸頓足狀,還有的暗藏殺機狀,雖說林濂睿只是大眾情人,不太適合當丈夫,可這大眾情人一成婚,魅力肯定大減,這就時男星為何要麼四五十了還不結婚,要麼結了婚還藏著掖著十幾年的原因了。
林濂睿卻絲毫不驚訝,微眯著眼睛微笑地看著她,似乎早已預料到了似的,也不辯駁什麼。
她突然間意識到這個時侯可不能沉默,現在的她是沉霖,不是前世那個在豪門中游刃有餘的老爺的私生女,她必須表現得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一樣。於是,她故作害羞狀道:“爹,胡說什麼呢!女兒還未同意呢,再說,這林公子的病……”
眾少女火辣辣的眼神又過來了,她知道她觸到了林濂睿的痛處——他是一個啞巴,她竟然當著眾人而且還當著林濂睿的面提起他的啞病!自從他來村子,從來沒有人當著他的面揹著他的身說他是啞巴,而這第一個破例的人竟是她這個跟他混得最熟也是執意要他留在村子裡的人,不過,人總是在受刺激的時候才容易露出破綻,這點她是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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