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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夫人見大夫空了空,連忙問道,「大夫,這人怎麼樣了?」
大夫聞言回頭看了一眼,見房間裡被圍得水洩不通有些惱怒,「不要都留在屋子裡,留幾個人在屋裡幫襯就行了,人多嘴雜,屋內又不能通風,容易引起傷口發炎,那這小姑娘可就是神仙都救不了了!」
聞言,伯夫人叮囑了大夫兩聲,要他無論如何都要治好徐嘉怡,帶著身後的一眾婦人退出了屋內。
「嘖,看情況那小姑娘傷的不輕啊。」某婦人回頭看了一眼客房的方向,嘆了一口氣出聲說道。
另一婦人點了點頭,小聲應和道,「可不是嗎,也不知那孩子挺不挺的過來。」
「剛剛王大夫人暈過去了,也不知如今醒了沒有,咱們去看看她吧。」
「也好……」一位婦人連連點頭,問了丫鬟趙氏所在的房間後,一邊走一邊小聲道,「聽說這尚書府的幾位都十分疼愛這小姑娘,尤其是那位尚書夫人,前不久才剛剛喪了女兒,這唯一的外孫女兒今日又出了事,也不知道老太太能不能挺過來。」
「唉……真是世事弄人。」
另外一位同行的婦人忽然想到了什麼頓住了腳步,有些疑惑的看向身側的幾位夫人,「欸,你們可瞧見了忠義將軍府的人?」
這人是忠義將軍府的人打傷的,怎的這個時候還沒瞧著他們人?
「你說陳夫人?」一位夫人聞言擰眉想了想,「在花園還瞧著她人了的,剛剛確實好似沒看見她。」
「陳夫人的確是沒在,不過我瞧著了她身邊跟著的丫鬟,約摸著是有更要緊兒的事兒要處理,才讓丫鬟在那邊守著報信的吧。」
其他幾位夫人一聽,均是點頭認同這一說法。不管是傳信回將軍府,還是找趙夫人他們賠罪,亦或者是憂心自己女兒的情況,都有可能。
「剛剛只瞧著了尚書府的那位姑娘,將軍府的那位呢?也不知道傷著了沒有。」
「應該沒有大礙,你就別憂心這個憂心那個了,今日可是沐老太太的壽宴,你就不能高興點兒。」
「我這不是擔心嘛。」
幾位夫人相互說著話,結伴去探望趙氏去了。
陳夫人性子爽利,也不是那等不分是非黑白之人。
此時不管起因為何,失手傷人的的確是自己的閨女兒,自是應該道歉的。
是以也沒想著跑。
更何況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燕京城就這麼大,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這種事情也做不出來。
她之所以不在徐嘉怡那邊等情況,是先找大夫將陳萱身上的傷處理好了之後,又從馬車裡拿了備用的衣裳給陳萱換好,這才回了客房門口等訊息。
甫一進門就見著滿臉急色的丫鬟正從房內出來,見了她忙道,「夫人,徐姑娘的情況不大好,跌下去的時候正巧撞破了後腦勺,流了好些血,大夫還在裡面替徐姑娘處理傷口,人到現在都還沒有醒過來呢。」
「這麼嚴重?!」
陳夫人被驚了一跳,此刻也顧不得規矩直接往客房內室而去。
丫鬟亦步亦緩的跟在其後,小聲繼續稟道,「剛剛王大夫人進房瞧了,沒抗住暈了過去,人已經送到旁邊的客房休息了。如今王二夫人在裡面守著,瞧著臉色不太好。」
聞言陳夫人眼皮子跳了跳,進屋的時候還被守在外面的小丫鬟給攔在了外面,「陳夫人,大夫說屋內要少些人,避免徐姑娘的傷口發炎,您要不在外面等會兒?」
「我也知道裡面情況特殊,可禍是我家姑娘闖出來的,我這個做母親的自然有責任,如今徐姑娘生死未卜,我總要進去看看情況才心安。」
「這……」丫鬟面露難色,不知道到底應不應該讓人進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