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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有那個意思就好好對我們家溫恪,他不容易。」
宋念祖也鄭重說道:「我沒任何玩的意思,挺認真的,但是他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我可以知道嗎?」
「他沒告訴你?」
「沒有,你應該瞭解他,他心事很深。」
「我只能告訴你,溫恪的父母是因為醫鬧去世的,他心裡邊難受。他沒告訴你多體諒體諒他,等以後他肯定會告訴你的。」
宋念祖現在懂了溫恪眼裡的掙扎,對著蕭聽說道:「我知道了,能給我講講他以前的事嗎?我想多瞭解一點他。」
「溫恪給你彈過古琴嗎?」
「聽他彈過。」
「當時他母親想讓他學鋼琴,他偏不喜歡,非要學古琴。」
「他彈得很好。」
蕭聽聽見他誇溫恪,得意說道:「我們家恪兒的水平可高了,有不少人找他當老師。」
「他還會其他的嗎?」
「他中醫學的很不錯,不過他本碩博學的都是西醫,所以我說他很厲害,自學成才。」
宋念祖想到那天溫恪一下子就聞出來他身上的有寸東和黨參的味道,說道:「是很厲害。」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溫恪做完菜出來後,坐到了他身旁,對他說道:「我做了幾道北方菜,還不錯。你一會多嘗嘗。」
他說,「好。」
溫恪回來了,蕭聽把他搗蛋兒子叫出來了,他們三忍坐在沙發上看思楊耍寶。
蕭聽老婆做好飯後,喊蕭聽和思楊過來端菜。
溫恪和宋念祖也打算去幫忙,卻被思楊攔下了。
思楊像個大人似的對他們說:「你們是客人,哪有讓客人端菜的呢,你們在這裡等著就好。」
蕭聽揉了揉他兒子的頭,「不虧是我蕭聽的好兒子。」
菜齊了,人就上桌吃飯了,大人吃飯挺安靜的,但是思楊還小,一直靜不下來,看看溫恪再看看宋念祖。
過了一會,思楊突然說道:「溫恪叔叔長得帥,念祖叔叔長得也帥,你們兩個好般配啊!」
思楊媽媽聽蕭聽說過這兩人,被兒子這麼一說,還真挺般配的。
溫恪和他對視一眼,都笑了。
蕭聽也笑了,給自己兒子夾了個大雞腿。
☆、陳然
從蕭聽哪裡吃完飯回來後,兩個人站到了樓道里,宋念祖看著溫恪問道:「溫恪,我想給你彈一首鋼琴曲,你想聽嗎?」
「想聽。」
「我沒有鋼琴,所以想用你家的鋼琴。」
溫恪直接把門開啟,握著宋念祖的手腕拉著他進去了,把鋼琴上用來防塵的鋼琴罩掀開。
宋念祖看著他說:「你坐我旁邊。」
「好。」
宋念祖有段日子沒彈鋼琴了,手有點生,隨便彈了一首練手後,對著他說:「我一會要彈的,才是想讓你聽的。」
溫恪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宋念祖想為他彈的是卡農,是他每次聆聽,心都會靜下來的曲子。
溫恪瞧著他彈琴的側影,看他專注的神情,飛舞的手指,眼睛覺得很累,心裡很慰貼。
宋念祖彈完兩遍卡農後,他發現溫恪睡著了。他就趴在桌子上,聽著琴聲入睡了,睡著的他讓自己突然心生歹意,緩緩地湊近他,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個輕吻。本想把他喊醒,想起了蕭聽對他說的溫恪一直在吃安眠藥的事,就沒在叫醒他,脫下來自己的大衣蓋在他身上,等時間過了一個輪迴,扶著他進了臥室,動作很輕沒有驚醒睡覺的人。給他關好窗戶,調好空調的溫度,輕手輕腳的走了。
你的琴音喚我甦醒,我的琴音陪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