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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寵的小願望是一定要實現的,眾人決定把集體的遊戲環節放在第二天吃午飯前,畢竟這個點兒睡,早飯基本上想都不要想了。
但是,有小狗的人就不一樣了。
喻勉一大早就被拉德茨基鬧醒,他得出去遛狗。
與平日不同,今早只有拉德茨基一隻小狗按時到崗。因為只有聰明的卡門在聚會間隙偷到了啤酒,喝醉了。
典型的聰明反被聰明誤。
他要出門時正好看到薛晨帆也醒了。
「玉米,我想牽著拉寶,要不我們一起出去遛遛彎吧?」
拉德茨基搖晃著大尾巴,屁顛屁顛叼著狗繩去找帥氣大姐姐去了。
兩個人一同走出小區,在小狗爪子輕盈落地的聲音裡,呼吸著清晨涼爽清新的空氣,向著狗狗公園的方向出發。
喻勉主動說:「昨天我們在廚房親親,你看到了吧?」
「被你發現了?我下樓拿個飲料……你和你男朋友還很火熱啊!」薛晨帆揶揄道。
她其實是感到意外的。
沒有料想之中的尷尬,或者生理性的反胃。恰恰相反,那個畫面很乾淨,很深情。朦朧的燈火裡,他們就是纏綿的月色。
薛晨帆向來是直來直去的人,「實話講哈,我本來還有點擔心的。你男朋友照片一看著就感覺……太漂亮了,怕這種人玩得太花。」
她說得絲毫不委婉,但也很真實。
喻勉並沒有生氣,反而很認同地點頭說:「我明白、我明白,他非工作時間看上去很像那種『玩咖』,有不負責任、花心、遊戲人生的重大嫌疑。但深入瞭解過之後才發現不是這樣的。」
「是的。」薛晨帆贊同道,「他是個很好的人,只不過風格張揚了些。」
喻勉笑得又傻又甜,炫耀道:「我們感情也很好哦!」
接著他有些小羞澀地說:「不過他這樣……我反而是享福、受益的。」
——歡歡心不花,但在床上玩得花呀。
在暗示什麼帶顏色東西的喻勉衝著薛晨帆眨眨眼。
薛晨帆滿臉的難以置信,「天啊,有朝一日竟然能看到老玉米學會k了!」
畢竟喻勉的那個狀態,往好聽了說叫儒雅穩重,往難聽了說叫古板無趣,這麼多年從小到大薛晨帆就沒見過他這麼「皮」過。
她「嗤」地笑出聲,「看你的狀態就知道這人沒找錯。」
「那是當然!」喻勉淡淡地笑著,驕傲道,「我們天生一對。」
薛晨帆瞥他一眼,難以避免地被他渾身滿溢的快樂傳染,也笑著說:「你整個人都是亮的,一臉被幸福滋潤的傻樣。感覺……你人也開朗了很多。」
「是的,他給了我很大的幫助,我也從他身上學到了很多很多。」喻勉不能更贊同了。
薛晨帆看他美滋滋賽神仙的小模樣只能悄悄聳聳肩,對拉德茨基說:「拉寶,你爹長了戀愛腦,已經是個快樂的小傻子了。」
她故作綠茶地逗喻勉,道:「玉米,你男朋友知道我們一起去遛狗,不會誤會了,跟你吵架吧?」
「放心,絕對不會。」喻勉自信滿滿,蹲下去解開拉德茨基的狗繩,讓她自由地在狗狗公園的綠地上繞場跑,「他知道了肯定會說『真好』,他很高興我能多跟好朋友一起玩耍,聯絡感情的。」
薛晨帆說:「你敢不敢打賭?賭一張卡帶,那個水管工遊戲機的體感球類運動遊戲卡!你不是說你家裡別的都有,就缺這個嗎?我們就賭他回來會不會跟你說『真好』。」
「想送我卡帶就直說,何必跟我繞彎子呢?」喻勉從包裡摸出一個網球,向遠方拋了出去。
奶油色的小狗疾風一樣衝刺,在半空中一躍而起,她的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