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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刻準備好,讓金主快樂。”
蔚惟一在他這樣的觸碰下渾身顫動,又慢慢地僵硬、冰冷。
她想逃,他箍得卻死緊,而且他手中握著蔚墨樺的性命,她不敢輕舉妄動,那種深深的乏力感又一次包圍了她,讓她再次屈服,只是閉緊的雙目裡沒有再流出低賤的淚水,她漠然地問:“要怎麼樣你才放過我的弟弟?”
“怎麼做,你心裡比我都清楚。”段敘初突然旋過蔚惟一的身子,幾步上前把她反壓在玻璃窗前的欄杆上,他的目光在蔚惟一身上巡梭,染上**之火,“原本只是想跟你吃一頓飯,但現在我火大,需要瀉火。”
身上的火,更多的則是心中的憤怒之火。
“惟惟……”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她的胸前,身體緊密相貼下,他更清楚地看到她雪白的膚色,以及那條深深的、若隱若現的溝壑。
狹眸一點點暗下去,他陰冷質問:“你從來沒有在我面前穿成這個樣子,一聽說盛家二少請你吃飯,你就打扮得跟個妖精似的,你想勾引盛家二少,嗯?”
蔚惟一再次對段敘初可怕的佔有慾感到匪夷所思,似乎她只要稍微穿著光鮮些,他就認定她別有居心。
她覺察到那頂在自己腹部明顯硬起來巨物,她的唇用力一咬,突然使力推開段敘初。
在段敘初還沒有動作之前,她蹲下身,手作勢就要拉開段敘初褲子的拉鍊。
第36章 不怕被嫂子知道你偷腥?
然而她的手指剛觸碰到段敘初的皮帶扣,段敘初就拽住她的頭髮把她拉起來,然後用手推開她。
蔚惟一沒有站穩連連後退幾步,腰椎撞上身後的餐桌,她下意識地按住桌面,這才勉強撐住身體。
脆弱的骨頭被撞得生疼,她咬緊唇忍住,額角上的冷汗冒出來,臉色也是蒼白的,但她的眼中卻滿是諷刺,“怎麼,現在我跪下來給你做了,你為什麼把我推開?”,她冷笑著,用篤定的語氣說:“因為你不敢。”
兩人在一起這麼久,從來沒有在會所或是酒店這類場合歡愛過,一方面是因為段敘初在這種事上有強迫症,他會覺得這裡的床被很多人睡過很髒。
再者他謹慎,而且疑心重,除了他自己的領地外,哪怕是蔚惟一的住處他也不去,他擔心被監視或偷拍。
段敘初被蔚惟一侮辱,他此刻也有些狼狽,抿著薄唇極其隱忍的樣子,他單手抬起指著門,冷冷地吐出一個字,“滾——”
蔚惟一心中暢快不少,她不忘理好自己的衣服和頭髮,挺直脊背開門走出去。
走廊狹長深邃,地上鋪著很柔軟的地毯,連高跟鞋踩上去也不會發出丁點聲響,兩側的牆壁上裝裱著很多繪畫作品,內行的人一看便知出自名家之手,價值不菲。
燈光從上面投射下來,蔚惟一抬頭望上去時,只覺得滿目鑽石一樣的璀璨扎眼,如此奢華堂皇的會所,與她孤寂的身影格格不入。
“一一!”這樣一道低沉中帶著欣喜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蔚惟一剛轉過頭,手腕就被男人的掌心拽住。
那隻手跟上好的羊脂白玉似的,涼涼的,觸感細膩。
蔚惟一眯起雙眼,朦朧的視線慢慢清晰,映入裴言嶠清貴精緻的五官,她反應過來後立即抽回自己的手腕,退後幾步轉身要走。
裴言嶠卻是緊逼上前,在燈光下低頭凝視著她,滿是心疼的語氣,“一一,你怎麼哭了?”
蔚惟一聞言抬手一摸,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是滿面的淚水。
太久沒有這樣哭過,她怔愣幾秒,眼瞧著段敘初從裴言嶠身後往這邊走來,她抬手打掉裴言嶠拿著手帕要給她擦眼淚的手,第一次那麼狼狽地逃離。
裴言嶠疼得皺眉,鬆開手白色的手帕掉在地毯上,他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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