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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的收入抽屜,表示會的。
午飯的時間她將信推到他面前,照舊調侃了他一番,卻多了不少讚美的話。因近日來託她送信的人太多,她才發覺跟在自己身邊的小鬼本來清秀的輪廓漸變俊朗,與之前相比已不再是未成長的孩子模樣。
韓陌煩惱的拆開了信來看,且非要以藝術的態度評判。最後仍舊判斷為沒有文采,但卻極為認真的將它放回信封。林席若有幾次問他是不是有收藏情書的習慣好滿足自己自卑的心,對他說話,她有時會很放肆。他說那是人家的心意,丟到垃圾桶的行為他做不出來。
將信封收入口袋,韓陌嬉笑著說:“席若,以後誰叫你送情書給我,你就叫她付你勞務費,就說是我說的,一方面可以替我省些事,另一方面又可以賺錢。勞動費說好了必須五五分成,怎樣?”
“我對錢有興趣,對你的建議沒興趣。”她拍著已高出他一個頭的韓陌,說:“小鬼,拜託你聰明些給點可行的意見可以嗎?真不知道跟我混了那麼久腦袋怎麼還那麼不好使。一點都沒受到我良好的薰陶。”
“我不是看你缺錢嘛?好心沒好報。”
他吃好了飯將碗筷放下,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頭枕著手臂,說:“喂,席若,你的房子找好了沒?不要到時候無家可歸的跑來向我哭鼻子。”
圓溜的眼珠瞪了韓陌一眼,她還沒放下筷子的手探了出去,韓陌迅速躲閃著,沒打著。對於這樣挫敗的小事林席若收回手又若無其事的吃飯,說:“你這個小鬼,給你三分顏色就開起染坊來了。你姐姐我再落魄也不至於向你這小鬼哭鼻子。”
“又在那裡亂充姐姐,黃牌警告。”說罷竟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黃牌來,調皮的笑沾滿嘴角。
因飯菜還在食道,林席若拼命的忍住笑。好不容易嚥了下去,她撫順氣,說:“人越長越大,思想卻越來越幼稚。”
“黃牌是對犯規人的處分,專門用來對付你的。你不要想借著詆譭我來逃避懲罰。”
“我發誓我沒……”
當她一本正經的舉起手宣誓狀時,閒暇的目光看到了具俊表和金絲草。自從蘇易正上次找她過後,這是她第一次碰到他。她勾了勾嘴角,熟稔的招呼著,詢問是否要一起坐下。金絲草徵詢的望著具俊表,他默許的點頭,自己一下子坐到林席若的旁邊,而金絲草就只剩了韓陌旁邊的位子可以坐了。
韓陌注意到金絲草的嘴角泛起苦澀的笑,好心的問她是否願意和自己換座位。他以委婉的方式想要避免她的難堪,金絲草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轉而向林席若望去的目光卻陡然變得有些幽怨不滿。韓陌將這些收在眼底,手上開始收拾著碗筷。
給的諒解
“好久沒見。”林席若扯著劣質的開場對白,見他以太過倔強的眼神看著自己,她抬手碰著面頰,像是以前那樣與他友好,說:“怎麼了,該不會是我臉上有什麼髒東西吧?”
“為什麼你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難道你不覺得這對過去很殘忍嗎?”
這種話出自他的口叫她吃驚不小,也更難以回答。她摸著頭為難的很,卻在與他交換表情的時候一如往日的燦笑,說:“該不會是好久沒欺負我心裡不痛快了吧?”
“我哪有欺負你!”
“確實沒有,是我的錯。”果然坐下來談,一樣能回到曾經。她都能極好的扮演著忍辱負重的角色。能如此,林席若深知是內心裡對他亦有疼惜。在這個她並非真正瞭若指掌的世界裡,卻惟獨懂他們四個很深。所以即使他再怎樣的無禮,她都能表示理解。
洞悉的他們,在看似繁華奢侈的背後,都有著自己的悲哀和無奈。在被世人羨慕的光鮮亮麗背後,是他們內心裡無法逃脫的寂寞與傷感。
他曾經呈現在自己面前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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