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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再次抬眼看去,桂花消失得無影無蹤,連昏迷的孟修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樹木成精」無法低語一聲,又唸了句佛,道:「逃不掉。」說罷轉身就走,離開了那個院子。
剛走出一段距離,她腳步停下,看了一眼攔住她的纖瘦夫郎。
她垂下眼眸道:「施主,何事攔住貧僧?」
「我姓徐,曾有個姐姐叫徐財。」徐葉子神色間帶著濃濃的陰沉感,說話時,都透著一股死氣,「她說無法大師,曾告訴她,白府有一白一青兩蛇妖。」
無法一回想,點頭應是。
「雄黃可以使他們現出原身是嗎?」徐葉子揚起嘴角,透著一股瘋狂,再次重複了次:「無法大師,雄黃是能讓他們現出原身的是嗎?」
「是。」無法皺起眉頭,抬眼看他,道:「施主周身死氣濃鬱,可是遇到鬼怪?」
「啪啪。」徐葉子眼一亮,笑著拍了手掌,很是讚賞的說:「果然是大師!昨晚有一叫張秀的魂想搶了我的身體,卻被我反噬。」這話說完,他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邊說:「這鎮上妖魔鬼怪太多,大師可要好好清理啊。」
無法念了聲佛,說了句:「施主應進行一次法事來淨化,否則執念入骨」
「法事?執念?」徐葉子打斷了她的話,笑得很是無所謂,道:「多謝無法大師了,如今不用。」有張秀在自己身體中,很多他從前想明白的事情,如今通透無比,更知如何應對,他再也無需畏畏縮縮,現下他就要去做一些他從來不敢做的事情。
徐葉子繞過無法往前走,走前側頭,看著她笑:「無法大師,這鎮上的妖魔鬼怪就有勞你清理了。」定要清理得乾乾淨淨才行。
「阿彌陀佛。」無法閤眼,雙掌合十。
待徐葉子走後,無法才邁開腳步,往衙門方向而去。
此時,她也需向衙門借人,尋覓逃走的青修蛇,更需要設臺做法,將沉入河底的白修蛇引出。
當無法快到衙門的時候,與出來尋人的陳尤迎面而遇。
陳尤看到無法的時候,臉色都變了,但還勉強的扯出笑來,道:「這不是無法大師嗎?真是好些日子不見了。」說這話時,她就走近了無法,手很隨性的攔住她肩膀,很是姐妹好一般,聲音都帶著些許喜悅,「怎麼想著來清河鎮?哎?你這衣服怎麼了?可是刮到了?」她看了眼無法僧衣好似被利器割破,她心內暗道不好,難道她已經跟冉冉打過了還是如何?
無法神色不變,手合十,道:「陳施主,還執迷不悟,便無回頭之路。」
陳尤勾了下唇角,手攬緊無法的肩膀,湊到她耳邊,問:「你對青冉做什麼了?」
「陳施主,回頭是岸。」無法閉眼唸佛。
「你說的倒容易。」陳尤眼中不禁含了戾氣,壓低聲音,一字一頓的說:「青冉是我的夫郎,他肚子裡有我和他的孩子。」說到這裡,她用了大力氣攬著無法,繼續道:「萬物有靈,佛有慈悲,你為何就不願放過他一把?」
無法看著前方,平靜的開口:「人妖姻緣本就逆天命,為禍人間更是罪無可恕。」
「那也輪到不到你來管。」陳尤嗤笑了聲,一把推開無法,看著她冷笑道:「我知你接下來會做什麼。」說罷,直接越過無法,邊走邊說:「有什麼招儘管來,我接著。」
「苦海無涯,回頭是岸。」無法雙掌再次合十,「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阿彌陀佛?呵
陳尤腳步不停,此刻她腦子裡亂糟糟的。
無法前去衙門,那必然會將青冉、白辰是妖的事說出,屆時,他們要應對的是整個鎮上的人
青冉現下又不知所蹤,想到這裡,她的心就靜不下來,像受到擠壓一般,讓她有些喘